他好不容易升职了,成为狩猎队的大队长之一。
待遇提上去了,家居然被偷盗者光顾三次,他都快成了狩猎队里的笑话了。
“那怎么办?再被偷下去,我们就存不了多少食物。”酥儿担忧的看了眼内间。
“我把家再翻一次,我就不信找不到那个偷盗者藏身的地方。”
卫耿可不傻,接连三次被偷,蹲守在外面也没抓到人,说明这个偷盗者极有可能藏在他家里。
最不可能的想法被他移除了,现在回想起来就觉得越有可能。
25卫耿想到这个,心中就毛骨悚然,一个偷盗者就藏在他家眼皮底下,那实在是太危险了。
“我也来帮忙。”酥儿挽了挽衣袖,翻了一会儿柜子。
她耐不住寂I寞,开始家里长家里短的聊起来:“老公,你说月主的伤什么时候能好啊?”
“我听说要挺久的。”卫耿叹了口气。
月主就是月潭部落的命脉,如果出事了,大家都要背井离乡了。
“我觉得月主挺可怜的,每天凝聚水都累倒了。”酥儿眼底闪过一丝心疼。
她作为月主的侍女之一,多多少少知道一些情况。
“……”卫耿沉默了,翻柜子的手都停下来。
他看着乱糟糟的家里,心中莫名有点羞i耻,自己为了点肉和水在斤斤计较。
月主却是为了一个部落的生计,累到晕倒了。
“老公,你怎么了?”酥儿疑惑的问道。
“没事。”卫耿摇摇头,接着翻箱倒柜,只是动作却很慢。
他不经意的问道:“酥儿,你说月主对我们好吗?”
“当然好了,没有月主就没有月潭部落啊。”酥儿想都没想的回答。
“如果,我说如果……”卫耿已到中年的胡子脸,此时纠结着想说些什么。
“老公,不想说也可以的哦。”酥儿双手抚上从小跟她一起长大青梅竹马的脸上。
两人相处三十五年了,彼此一些小表情都知道代表着什么。
“唉~~我感到羞耻。”卫耿想到不久前上头传来的命令。
他隐隐约约都感觉到有什么变故,还是关乎于月主的变故。
“按你的本心去走,不用担心我和孩子。”
酥儿用力揪了揪卫耿的耳朵,就像小时候一样揪着。
她用着包容、温柔的语气:“我一直都说过了,我从来不是你的拖累。”
“我知道了,我会按照本心走的。”卫耿用力握了握妻子的手掌。
他想起从小父亲的教导,那个曾经作为狩猎队总队长的男人,一直跟他要求记住一句话:我们大家都欠着月主的债呢。
“但,你不能带女人回家,否则……”
酥儿温柔的脸转瞬间就变了,笑眯眯用两根手指比了比一个‘V’,还开合开合的比划着。
“我当然知道,肯定不会做对不起你的事。”卫耿额头、后背冷汗直冒。
如此反应正是来自小孩时期形成的阴影啊。
“哎哟,你怎么流了这么多汗。”酥儿笑眯眯的帮忙擦着汗。
“大队长,有任务。”
此时,门外传来一声叫喊。
“我马上来。”卫耿扬声回应。
他脸色微变,知道该来的总会来。
“去吧,实在不行,我们就离开月潭部落也可以的。”
酥儿把兽皮甲和长刀拿过来,帮忙穿戴好。
她作为月主的侍女,又是狩猎队大队长之一的妻子,隐约能猜到什么。
“放心吧,我不会让你和孩子陷入危险之中的。”卫耿温和脸,拍了拍妻子的肩。
他转身往门口走去,临近大门时停下来了。
“我会收拾好东西,等你回来。”酥儿轻轻道。
“那我走了。”卫耿拉开门走了。
至于偷盗者的事,之后还能有机会再说吧。
而此时,卫耿家院子的地底下。
隐藏的安全屋里。
“你看,又来了,大半夜的闹腾。”
尤菲儿抬手指了指侧面,上面传来翻腾东西的声音。
“我在怀疑,这家主人可能在找你这个偷盗者。”璃月没好气道。
“不可能找得到我的。”
尤菲儿淡定的摆摆手,小自得说道:“我是从他家石阶侧面挖洞上去的。”
“你还真行。”璃月有时候怀疑金发女人根本就不迷糊。
“对了,小月月,你来的刚好。”尤菲儿扯过白发少女的手臂,拽到桌子前。
“等等,你该不会又要让我……”璃月脸色大变的挣扎着,却没有挣开金发女人的手掌。
“哎呀呀,不要乱动啊。”尤菲儿从桌面端起一个木碗,伸到白发少女面前。
她咧嘴一笑,自信的道:“这是我新研究的秘药,肯定能治疗‘虚鬼的感染’,你快尝一尝。”
“我才不信你,你肯定自己也尝过了,你信吗?”璃月严厉的问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