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彭!”的一声巨响,引得四周也同时沙暴飞扬。
将军全力一顶爆发出强烈的气浪压去,让白袍整个人被震得头晕目眩,宝剑脱手,向后方飞身倒地,连吐了几口鲜血。
“咳咳,咳咳,好强。”白袍面色苍白,汗流浃背,被巨力震麻的双手也只能颤抖抽搐着勉强支撑住上半身,狼狈不堪。
此时的白袍男子,全无本来的翩翩风度,仿佛一条丧家的野犬。
“哼哼,这就是公孙家少主的实力吗,果然是个废物公子哥,还不够老子塞牙缝呢!这么好的剑,不如借老子使使?哈哈哈哈哈!”将军峥狞地狂笑不止,眼中满是不屑。
一旁浴血奋战的黑衣护卫见这边主人情况不妙,连忙从骑兵中抽身,凌空飞踏而来,直取双枪将领而去。
“狗贼!莫伤我主。”
谁料电光火石之间,那将军以迅雷之势转身抛射出右手金枪!
肉眼可见的,快,非常快。
那长枪仿佛一根离弦的利箭,带着嗞嗞的气流声猛冲向黑衣。
不及反应,长枪已经洞穿了黑衣护卫的身体,不远处的少年烈鹰甚至可以清晰地听见骨头碎裂的啪咔声。
黑衣护卫倒在地上,双眼瞪大,直到死之前的那一刻他都没有反应过来自己是怎么被杀死的。
他头倒下的方向,正对着他的主人,白袍,他是笑着的,仿佛没有一丝的痛楚,但少年知道,那是极致疼痛过后的解脱,他觉得自己死得其所。
信仰于人,很多的时候是一种动力,但也有少数时候会成为一种束缚。
“张哥!不!”
白袍发出了一声撕心裂肺的呐喊,那是发自灵魂深处的痛,黑衣护卫是父亲从小安排在身旁照顾和保护自己的,陪伴着自己一路成长。
白袍不只把他当作自己的属下,更多的,是当作朋友。
少年早已经不知道痛是什么感觉了,很多人类原始的情感从他的童年起已经渐渐被他遗忘,他还记得的,只有愤怒。
背上的烈空不知道是因为体会到了主人的愤怒还是嗅到了四周空气中弥漫的血腥气味,发出了急促的翁鸣声,开始兴奋而不安地轻轻震颤起来。
此刻的少年,目光如水,静而深邃,他反手紧按住了刀柄,待刀的异动渐渐消失,然后平静。
目光似箭紧盯着将军的少年,缓缓地拉出了背上的双刀,嗞嗞嗞~
电光流转,金雷霹雳,威势惊人,将军一见少年手中双刀便知不凡,马上收回飞出的长枪,双枪一前一后横于身前,全力戒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