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听这对白,肯定有故事——
急促的呼吸声传来,接着是女人凄凄的哽咽声响。
再后来,那声音……开始变成了有节奏的索取哭求。
看来一定是一场赤膊纠缠的恶战,她虽然在现代见过这种‘杂技’,但大多是在显示器里,如今碰上了现场版,高分贝立体声环绕,这震撼力可不一般呐。
“揭人瓦片是不道德的行为。”封珺瑶瞄了一眼已经在行动的手,“可是,我喜欢!”
难得夜黑风高撞见这种现场,不看,白不看!
掀开了一块瓦片,屋内一片旖旎。
女人已经春水一样瘫软成一团了,衣裳不整的抱着一个杵着的‘电线杆’,额,不,是一个男人。
这男人不行?要不怎么无动于衷的?直挺挺的和钢管一样,她都差点儿以为哪女的要跳钢管舞。
“尘,你不要我吗?”
……
“我是爱你的啊……”
……
“你不要娶亲好不好?”
……
她喝了一口酒,抬头看了看繁星点点……有点儿扫兴,“哎,做还是不做?入戏太慢了,节奏感不强……演完了我也不给钱!”
“尘,我不喜欢你看她的眼神,你不是说当初都是权宜之计吗?可你为什么那样看着她?”柳云裳从后面抱住了楚逸尘。
如果是改娶封颜夕,那个草包倒是不足为惧,可现在,她封珺瑶回来了,女人的直觉让她感到不安起来。
“王妃该注意自己的身份才是,是你哭着喊着做不成太子妃也要做王妃的,怎么现在反悔了?”楚逸尘阴冷的说道。
柳云裳摇着头,“不!不是这样的!是我父亲的安排,我是爱着你的啊……”
“晚了。”楚逸尘一把搡开了柳云裳,不顾她早已春心荡漾。
原来,还有这么一层隐私来着。那个死鬼封悠然一定很遗憾没能活下来,白白错过了多少好戏!
“三小姐……”
冷不防的声音自头上方传来,封珺瑶一口酒呛住了喉咙,差点儿吐出来。
头猛的一抬,恰好和凌冉的下巴撞在了一起。
“唔——”
我去,她可从来没这么丢人过。
捂着脑袋,她嗔怒的瞪着凌冉。
想不到这偷看别人闺房之乐的事儿,他也喜欢?
“你也喜欢看这个?同道中人,来来来,这个地方视角好,三百六十度无死角。”封珺瑶语出惊人,很够义气的挪了个位置。
“没、没有……三小姐误会了。” 慢说一个大家千金了,就算是他一个大男人都说不出这种话来。
凌冉捂着下巴,瞥了一眼房内的场景,脸颊一片酡红,脚下向后退了退,一下踏空。
“真没用!这连肉都没露出来呢,你就站不稳啦!”封珺瑶摇摇头,忙伸出手扯住了凌冉的腰带。
凌冉险些掉落的身子悬在了空中,丹凤眼眸对上封珺瑶晶亮的双眼,有些失神,旋即单手拍打在屋檐上,一撑,重新站立在了屋顶上。
干脆利落的身手,让封珺瑶觉得刚才自己出手有些多余了,以他的功法,就算她不出手,他也不会伤到一丝一毫的。
“在下只是看见三小姐一个人喝酒,担心你的安全。”凌冉露出一贯温柔的笑。
“能有什么不安全的?”能伤她的人还没出生呢!她抛出了一个大大的白眼。
凌冉的笑意扩大,“是在下多虑了。”
封珺瑶看了看瓦片下,柳云裳在哭泣,而楚逸尘却早已没了身影。
她努努嘴,“他们这情况很久了?”
凌冉点点头,“嗯,柳家千金与四皇子曾经青梅竹马,可却贪恋权势,选妃不成,改而做了摄政王的填房……要说,她也算与三小姐有些亲戚呢,她的姑母是侯府的二姨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