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明，你怎么啦？”

    “陈老师，你哪里不舒服啊？叫救护车吧。”童小玲急的眼泪都流了下来。

    叶启凡拿起手机就要拨打120，可是却被陈子明吃力地抬起手臂拦下了。

    “不用了，我只是低血糖而已，缓一下就好了。”

    叶启凡摇头，“不行，我刚才摸了一下你的脉搏，非常弱，必须去医院。”

    “先扶我起来吧。”陈子明因为虚弱满脸是汗。

    叶启凡和两个学生帮忙将陈子明扶起来坐下。

    童小玲跑去饮水机前给他倒了杯温水，“陈老师，先喝口水吧。”

    陈子明接过来就喝了两口，果然在坐起来又喝了水后他的脸色终于缓过来些，人也没有先前那么虚弱了。

    “谢谢你们，我好多了，不用担心。”他努力的笑对着周围关心他的人，这笑颜依旧温和亲切。

    叶启凡还是不放心，“低血糖不可以忽视的，很危险的。”

    “没事了，不过才这么一次，可能是我昨夜没有睡好的关系，我会注意的。”

    嘴上虽然这么说，可是陈子明心里知道自己刚才忽然的心悸晕眩绝对不是低血糖。

    还有前一天在画室和程远的诊室里，他明明就非常真切的听到了一个女人的尖叫声， 那声音聊充满了压抑跟痛苦，更要命的是她像极了自己已经死去了五年的女友。

    这到底是自己因为多年抑郁症又常年吃药所生的幻觉，还是已经死去的女友在另外一个世界里过的悲苦而在跟自己申诉，又或者她根本就是活着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