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只敢要一张。

    而姜妩给了她，一沓！

    整整一沓！

    “要不还给我？”姜妩开玩笑。

    “不不不不不——”张鱼儿的脑袋摇得跟拨浪鼓似的，“谢谢姜老师，姜老师永远的神！”

    张鱼儿生怕姜妩会返回，拿了签名照赶紧溜之大吉。

    此时公寓里只有姜妩和小安了。

    姜妩问：“留下吃个饭？”

    “不了不了。”小安摇头。

    姜妩忽然凑近了小安，“你怎么了？”

    是她的错觉吗？她怎么感觉小安好像不大高兴。

    “姐，我没事。”小安倔强地抿抿唇。

    姜妩：……

    这一看就是有事，还是挺大的事。

    姜妩伸手，揉了揉小安的脑袋，这小姑娘脾气一直好得很，从来都没跟她发过什么脾气，这会儿不高兴，一定是有什么解决不了的问题。

    “有什么跟姐说，小安，你还信不过姐姐吗？”

    姜妩的语气轻轻柔柔的。

    带着浓重的抚慰的意味。

    此时她和小安靠得很近。

    她揉着小安的头发，动作温柔至极。

    几乎是在哄着她了。

    小安垂着的一张脸，顿时就红了起来。

    姐姐，好香！

    姐姐，好温柔！

    姐姐这么好，她就是有天大的气，也消了啊。

    小安这会不敢抬头了，她怕被姜妩看见自己通红的一张脸。

    那可太丢人了。

    连姜妩都不知道，她的小助理，其实是她多年的老粉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