岳赋平时是背着断罪剑匣的,还可以用剑匣来挡一挡来自背后的攻击,但他此前已经解下了剑匣接雯雯一招,如今的剑匣,已经被他用作第七把飞剑。&29378;&47;&20154;&47;&23567;&47;&35828;&47;&32593;&119;&119;&119;&47;&120;&105;&97;&111;&115;&104;&117;&111;&47;&107;&114;
此时此刻,他只能以肉身试剑,结果如何,不言而喻。
电光火石之间,岳赋被雯雯一剑轰飞了出去,傅君仪也被孟尝君一个‘呸’,喷得飞起!二人都飞得老高老远,从空中摔落后,便动弹不得爬不起来。
与此同时,雯雯脸上一条鼓得特别厉害的血管,突然就爆了开来,鲜血飞溅得她满脸都是。
孟尝君落在了雯雯身边,宽慰道:“女娃子,你已经到了极限,再战斗下去,身体承受不住,会死的。
这小子确实是有些门道和本事,以你目前的情况,已经没有办法杀他了。我看,今天就到此为止吧,回去我再教你几招,日后再找回场子便是,君子报仇十年未晚啊!”
明明是雯雯砍飞了岳赋,为何孟尝君会说是雯雯输了呢?
赵红伊等人疑惑不解的同时,却也从绝望之中燃起了一丝的希望。
孟尝君话才刚刚说完,雯雯口中的剑便节节寸断,然后大吐了一口鲜血,当即昏迷过去。
而这个时候,岳赋刚好翻转过来,大口大口地呼气。
这到底是怎么一回事?
说实在,孟尝君搞不清楚,岳赋也不太明白。
孟尝君走到岳赋身前,眉头紧皱地盯着岳赋看了很久,才又疑惑地问道:“小伙子,你以前经常被金手指戳背脊打小报告吗?”
岳赋没好气地反问道:“你为何这么问?”@!
“因为你背脊好硬!硬得很不寻常,很没有道理。”孟尝君一边说,一边用脚把岳赋踢翻转过去。
刚才一击,岳赋所受到的冲击非常猛烈,他头脑发晕,五脏六腑都在翻腾,实在没有余力再作反抗了。
可以说,岳赋如今就只剩下半条人命,唯一能动的就只有一张嘴。
“臭老头儿,你想对我干什么?我是看在你徒弟份上,才对你客气一些,你再乱来,老子就要翻脸了。”
孟尝君自顾自地摆弄岳赋的后背,满不在乎地说道:“无所谓,你有本事的,现在就可以对我这个臭老头儿不客气,我绝对不会骂你没教养,不知敬重长辈。”*&)
岳赋要是有本事,早就这么干了,还会跟孟尝君废话吗?
岳赋后背的衣服裂开了一大片,皮肉却完好无损,还是那么皮光柔滑。孟尝君是越看,眉头就皱得越紧,隔了一会儿,他忍不住‘咦’了一声,喃喃道:“不通,不通,这道理真的不通啊!
就算你这小子真的被人戳背脊戳得怕了,专注练背脊三十年,都不可能练成这样,那一片皮肉的法则,好像是被人做过改动,改得玄奥深妙,连我都看不懂了。”
孟尝君自言自语的同时,岳赋已被一种无形的力量承托起来,悬浮到孟尝君的头顶之上,然后翻转了过去,用背脊对着孟尝君。
岳赋感受到了深深的恶意,破口大骂道:“老王八蛋,你想对我干什么?”
孟尝君微微一笑,道:“别那么紧张,我又不是要杀你,我只是想用我毕生的功力,凝聚最强的一道剑意,试试看能不能戳破你的背脊而已?”
而已?这还而已?
孟尝君说不是要杀岳赋,可是,这有区别吗?
岳赋心里明白,刚才该是风炽羽在他身上留的那‘手信’起到了作用,挡住了雯雯的终极一击,他也好奇,作为神的风炽羽,他随意留下来的力量,孟尝君倾尽全力能不能攻破。
只是,他可不想拿自己的性命来作‘实验的小白鼠’。
所有最难听的粗言秽语,连珠炮发从岳赋嘴里喷了出来,岳赋不仅仅是骂,他还想着逃跑,还想着反抗,但他的手脚,想动一下都困难,更别说要挣脱孟尝君的法则之力。
孟尝君根本就不理会岳赋,他双目紧闭,凝神静气,凝聚剑道真意。
在孟尝君再度开眼的一瞬间,无数剑意透体而出,又在一息之间,于他胸前归而唯一!
这一招,以有限化无限,以无限为有限,比起之前对付岑番印的‘无尽剑域’,高了不只一个层次!
剑意锋锐无匹,攻击在岳赋背脊的一瞬间,空间亦为之碎裂坍塌。岳赋直接被冲击力击打得飞了上天,地面上所有人都看见了,那高空中的一片云,被撞出了一个破洞。
过了一段时间,具体多久,岳赋头脑一片空白,已经没有了时间概念,只是感性地觉得很久很久。
剑意的力量终于耗尽,岳赋在空中悬空了那么一瞬间,他不知自己飞到了什么高度,只知道他在那高空之中,已经不能呼吸,往下看的时候,地面已经是一个圆弧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