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你们竟然问了,王叔就好心告诉你们,和你们的目的一样。&29378;&47;&20154;&47;&23567;&47;&35828;&47;&32593;&119;&119;&119;&47;&120;&105;&97;&111;&115;&104;&117;&111;&47;&107;&114;”
“你也是为了诏书?”萧逸凡脱口而出。
“诏书?什么诏书?”
萧天远接过贴身侍卫递过来的,刚刚从萧逸凡怀中掏出来的假诏书,低声念道,
“奉天承运,皇帝诏曰:
朕年事已高,但是迄今为止,尚未责立太子,现时常觉得处理起国事有些力不从心。
经过多日的考量,朕决定立……
这里光线不好,看不清楚呢,拿个烛火过来。”
萧天远把假诏书拿在烛火一旁,似乎想要看清楚这个诏书上,到底要立谁为太子。
虽然说诏书已经离烛火很近了,他好像还是看不清,不得不离得再近一点,再近一点,然后……
“不。”萧逸凡大喊。
眼看着自己好不容易费尽心机做的假诏书就这么被萧天远给烧毁了,那份心情,简直无法形容。
“哎呀,真是的,人老了,眼神就不太好。”萧天远把点着的诏书扔在地上,萧逸凡眼睁睁的看着它就这么燃烧殆尽。
“刚才说到哪了?”
萧逸凡眼睛还盯着地上的灰烬,而萧逸博则是不语的看着萧天远。
“对了,说到我的目的,我的目的跟你们可不一样,不是做这什么下三滥的假诏书,而是为了保护我的皇兄,当今圣上。”
“原来王叔这么忠心,我还真是看不出来。”萧逸博讽刺道。
“你们这两个不顾君臣,不顾亲情的不孝子,妄图杀害当今圣上,夺取皇位,本王今日前来,就是来捉拿你们的。”
“苍王何时看到我兄弟二人杀害父皇?”话已经到了这个份上,萧逸博也不再称呼萧天远为皇叔亦或者王叔。
“假诏书,国玺,匕首,刺杀,你身上的伤口,这么多双眼睛盯着,你们还想抵赖?”
萧天远把进门所看到的,未看到的,所发生的,没有发生的,全部都算在了兄弟二人的身上。
“这话又从何说起,假诏书在哪里?国玺又在谁的手上?匕首上的血迹是父皇的吗?刺杀?谁死了?我身上既然带着伤,又如何行刺?”
“博儿,王叔一直都说你够聪明,也会审时度势,今日也一样,如果你能站在王叔这里。
那么以后,你依然受人尊敬,还是那个一人之下万人之上的黎王。”
萧天远一直都很欣赏萧逸博,比萧逸凡聪明,比萧逸衽活络,会办事。
“苍王是想本王跟你一样造反吗?”萧逸博一语说出他的心事。
“造反的是你们,本王是救驾而来。”萧天远‘义正言辞’。
“造反的我们自己受伤不说,身边没有一兵一卒,而救驾的苍王,带领一众侍卫公然闯进父皇的乾华殿。
那我对自己的手段还真是有些佩服了。”萧逸博的嘴巴,莫名的让人觉得和某个人有一丝相同之处。
“你能说会道又如何,本王说什么就是什么,说你们意图弑君,那么明天天下所有的人都会这么认为。”
萧逸博腹部的伤口在隐隐作痛,已经站不住了,索性坐在了一旁的椅子上,“苍王这是打算谷欠加之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