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座竹木房子不是普通的单栋建筑,而是以中间的这栋稍微大一点,往两侧扩展,足有十几间房间,而且是两排。&29378;&47;&20154;&47;&23567;&47;&35828;&47;&32593;&119;&119;&119;&47;&120;&105;&97;&111;&115;&104;&117;&111;&47;&107;&114;
湘离第一次见到这样这个独特的建筑,有一种深处温泉旅馆的感觉,“这么多屋子,住的完吗?不嫌打扫起来费劲?”
这是她看到房子后,对白老头这别出心裁的疑问。
“谁说屋子多就要一间间住的,放心,总有用得着的时候,而且不用打扫,这里干净的很,一年四季也不会有尘埃。”
这是白老头告诉湘离的,然而她却并不相信,笑话,这是他避世的地方,能有几个人知道,哪里来那么多需要住的人,他真当自己是开的温泉旅馆吗?
“这老头,不会是不在吧?”两人快要走到竹屋前,却依然没有看到白老头的身影。
“不会,指不定在哪呢。”逸衽一点也不奇怪。
“白鹤,你过分了啊,都一把年纪了,跟你下一盘棋怎么那么费劲?”
“你让我一次怎么了,这么大年纪了,还这么小气?”
“你是悔了一次吗?一个时辰有半个时辰你都在悔棋。”
两相争吵的声音从梨花林最深处传来,逸衽和湘离对视了一眼,朝着声音处走去。
梨花深处传来潺潺的流水声,是鹤鸣峰的瀑布环流的小溪从这里环绕,流水中时不时还能看到偶尔落下的白色梨花瓣。
小溪旁边,几棵茂密的梨花树下,摆着一个花型图案的石桌,石桌侧边放着一壶茶,几个茶杯。
正中的地方摆放着一盘围棋,而棋盘上面的白子已经被黑子吃的差不多。
在棋盘的两端各坐着一个老头,一端是一身白衣白胡须的白鹤,怀中抱着个白狐狸,湘离和逸衽再熟悉不过了。
另一端则坐着一身黑衣黑色胡须的陌生人,他们两个从未见过,两人往这一坐,跟黑白双煞似的。
当两人来到他们面前的时候,白老头膝盖上本呼呼大睡的小狐狸立刻警醒,翘起了尾巴,直接跳到了湘离的怀中。
“你还知道你姓什么?”湘离戳着小狐狸的鼻尖。
“你们两个来了,”白老头摆摆手,“见过你们的黑冀师叔。”
黑冀抬眸看向面前的二人,“两个好俊俏的娃娃。”
因为是来白老头这里,所以湘离这次总算是彻底恢复了自己原本的容貌,没有扮青衣,没有扮忘忧,没有扮寻,扮小二黑……一切一切她装扮过的人物。
“老不正经,第一次见面,就是夸他们长相,有没有为人师叔的自觉?”白鹤‘义正言辞’的作为师兄教训黑冀。
“白鹤,你跟我谈正经?先把自己缕直了再说。”黑冀虽然是白老头的师弟,说起话来却一点也不客气。
“哈哈哈哈哈……”湘离站在一旁不厚道的笑了,“黑冀师叔,你说话太直爽了,我喜欢。”
“也是该有个人好好‘照顾照顾’他了。”逸衽在他们身旁的同样是花瓣形状的石凳上坐下。
“你们两个不孝顺的东西,”白老头指着两人的鼻子骂,“到底谁是你们师父。”
“你们都是同门师兄弟,分什么黑白。”
“哈哈,小丫头,你说话老夫也喜欢。”黑冀赞赏的看着湘离。
“师叔你们在下棋啊,谁赢了?”明明看到棋盘上被厮杀的惨不忍睹的白子,湘离故意问道。
“不下了,白老头一直悔棋,一盘破棋,下了一个多时辰,烦死了,但凡还有个能说话的,我都不跟他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