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妇女也紧跟着跪下来。
新糯看了看没有说话意思的楚卫,大声道:“都起来吧。”
楚卫:---
脚步顿了一顿,这才平常地走到院子里,说道:“进屋回话。”
于是爬起来的杜东远和中年妇女一前一后进到屋中,新糯加快脚步追过去,将屋子里仅有的一条板凳擦了擦,请楚卫坐下之后,才将空白的纸张抽出两张来,打开笔盒子准备做笔录。
楚卫忍着才没有多看她一眼,看向中年妇女问道:“刚才听你说,死者是半夜跑出去才被杀的?”
中年妇女一抖,这些都是私下里大家乱说的,还有说那女人是小杜哥杀的呢。但她不敢不回答,说道:“民妇也不清楚,只听外面的人都这样说。”
楚卫侧头看了看,见新糯都记下来,才又问:“外面的人为什么会这样说,难道是有人看见了什么?”
他言语温和,中年妇女有所放松,说道:“应该都是胡说的,只是前面院子里的老蔫头说,去年北城就发生过相类似的事情。”
“什么相类似的事?”
“也是有一家的妇人,被杀死在胡同里,满地都是血。听说那妇人,是跟家里男吵架后跑出去,被人杀了的。”
楚卫点了点头,转而看向比前两天更显得憔悴的杜东远,问道:“这两日,你们这个小院儿,可有什么异常?”
发现尸体的当日,杜东远被带到府衙的大牢问了很长时间的话,对衙门的畏惧还根植在他骨子里,见问马上答道:“并,并无什么异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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