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艳:“妈,那年爸有多大?”
东野惠兰自豪地说:“那年,你爸只有十四岁,是滨州三百年里最小的小太保,也是最有份量的金榜太保。艳艳,那时你爸的名声大得不得了,想把女儿嫁给他的人不知有多少,上门求亲保媒的人,每天至少也有七八十人。可你爸的心里只有丽人她母亲,谁家的女儿都不要。”
“都是陈年旧事了。”灵珊一声长叹,摇摇头说:“真没想到,他在风腥血雨中打了大小上百场,最后却会伤在歹徒的火枪下,成了残废,连我自己都不敢相信这会是真的,当时真是欲哭无泪啊。”
寒琴非常感慨:“是啊。唉!为何从古到今,英雄总没好下场,真是老天不长眼啊。想他当年,一柄短剑深入高家,血战滨州四十多位大哥级人物,那是何等英雄,何等气概,何等无畏……”
二十七八年前,在绿色别墅养伤的鬼雄与金兰大闹一场后,一路痛哭,一路狂奔,披头散发地如同幽灵,在夜色中飘来飘去。忽然,夜色中响起了一阵急促的狗叫声。
鬼雄愣了一下后,惊道:“是我的灵犬。莫非,寒琴她出事了?”
他一路狂奔而去,来到了寒琴的家门口,恰好撞上两条黑影从屋内窜出,挥拳就将黑影打倒在了地上,一手一个拖进了寒琴的家。却见屋内被翻得乱七八糟,不堪一睹。大狼狗灵犬和两条幼犬,被三根铁链栓在床脚跟。
“说,这家的主人呢?”鬼雄咆啸了起来,如同一个杀人魔王,顿时将其中一人的尿也吓了出来,忙说:“让大亨王,豹子头,和野花抓走的,说是给楚霸王做老婆,已经装进麻袋扛到高家大院去了。
鬼雄爷爷,这不管我们的事,饶命啊。”鬼雄也不吭声,只顾自已大口大口地吃着寒琴放在桌上的饭菜,直到填饱了肚子,这才一拳一脚地把两个小混混打出了寒琴家,锁上房门,消逝在了夜色中。
再说季布,林冲,和刘碧玉扛着麻袋跑进了高家,来到客堂,解开扎在麻袋口上的绳子,放出了寒琴,瞧得在场的男人全呆了,就连女人,也把眼睛看直了。
原来从睡梦中被装进麻袋的寒琴,上穿短背心,下穿三角裤,那柳腰,粗腿,大屁股,圆润的肚脐,高耸丰满的胸峰,雪白的肌肤全展示了出来,还真不愧是城南的第二大美女。
惊喜若狂的高金龙,两眼眨也不眨地望着寒琴说:“小宝贝,你可不要怨我,谁让你有个做西县大亨王的爹,是他把你抓来送给我的,要怨就要怨你家老子,怨那个该死的鬼雄。
来!小宝贝,我抱你上床。”说着,踏着醉步来到了寒琴的面前,伸手刚想去抱,谁料寒琴怒嗔一声:“去死吧。”便一脚踢在了他的裤裆里,疼得撕心裂肺地“哇哇”大叫,庞大的身躯缩成一团倒在了地上。
江河和盖无双吃惊地望了寒琴一眼,过去扶起了高金龙。
“让我来收拾这臭婊子。”心存邪念的东方英武怪叫一声,扑向寒琴,可双手刚触到那对乳峰,只听到寒琴又是怒嗔一声:“去死吧。”
同时手一挥,他的脸上已多出了一条血口,惊得连忙缩回了双手,一连往后退了数步,惊恐地望着寒琴。
寒琴见滨州偏道上的大人物都在场,就知道自已今夜难逃一劫,这清白之身也将荡然无存,不禁心如刀绞,万念俱焚,只求一死,也能对得起自己唯一追求的男人鬼雄。
她惊退了东方英武后,忙把手中的刀片对准了自己的脖子,愤恨地说:“你们这些往日满嘴江湖义气,敢为朋友两肋插刀的人,全是他娘的王八蛋。
还有你这婊子养的刘碧玉,我平时待你亲如姐妹,凡你有难,我无不舍命相助帮你摆平,可你却恩将仇报,串通别人来陷害我,你良心何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