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赵大昌被彻底激怒了,右手一举,从大堂右侧闪出十个人来,又左手一挥,从左侧又闪出了十个人。“婆娘,比尔斯有这么好拆吗?”
他冷笑着望着灵珊。这下,大堂里倾刻充满了火药味,两伙人摆出了随时斗杀的准备。灵珊笑了笑,瞧着赵大昌似乎在想什么。
赵大昌也不吭声,抽着雪茄,双眼紧盯着灵珊,两人就这么耗着,使紧张的气氛越来越浓,静得可怕。
“好吧。”灵珊开口了:“赵老板,我和十个家人与你的三十五个兄弟玩一场,如我输了,抬腿立马走人,随你比尔斯做什么生意。
不过,万一我侥幸占了便宜,拿下了这一场悬殊的比赛,那你和你的人在天亮前给我滚出滨州,这辈子都不许再来。怎么样?”
赵大昌“哼”了一声,将雪茄狠狠地拧灭在了自己的手掌上,刚要吩咐自己的兄弟准备开打,就见一个老妈子走了过来,在他耳边嘀咕了几句,就带他走进了帐台里的一间屋子,关上了门。“什么事啊?娟子。”他轻声地问一个站在窗前背对着自己吸香烟的女人。
这女人也不回头,在叹息声中说:“大昌,这女人就是城东恩哥的大老婆,你的兄弟玩不过他。在滨州城内,城东恩哥就是老大,偏道四十七路兄弟全听他的。
十分钟内,他能调来三个分局的公安,半小时能把市长请到这里来,你拿什么和他玩,就认栽吧,反正我们已赚了三百多万,也该挪个地方了。”
赵大昌:“娟子,就这么输了,我不服啊。”
“唉!”这娟子长长地叹息了一声,用责备的口气说:“这都怪你的兄弟,当年一枪把他给蹦了,哪里还会有今夜这事。娘的!打残他的双腿有屁用……算了算了,这女人怎么说,你就怎么做。
只是,我们也不能太亏,让她答应,这事就到她这为止,不能惊动官道。还有,比尔斯让她帮忙出手转让,这价就不会低,我们还能赚一些。快去吧,免得你的那些兄弟再招惹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