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放你妈的屁!”卞群气得暴跳如雷,指着寒琴的鼻子大骂了起来:“你这不要脸的女人,当初我龙弟娶了丁娟,你就耿耿于怀,整天寻死寻活的。妈的!如不是你从中作梗,挑拨他俩的关系,丁娟会自杀吗?丁娟早已死了,你还不肯放过她,你......我杀了你。”
气愤之中,她抬腿一脚就朝寒琴猛踢了过去。寒琴的一身武艺全是天龙亲手调教出来的,当然不会差到那里去。她见卞群愤怒之中一脚踢来,禁不住冷冷一笑,在闪身之时伸手一扣,已死死地捏住了卞群的脚踝,
“嘿嘿”了两声之后,说:“用这种雕虫小技,也不怕丢了你师父的脸。哼!和我玩手段,你还嫩着点。”说完把手一松,将卞群跌了出去。
作为卞群的师父,于丰的脸色非常难看。但比这更难堪的是随着寒琴从自己怀里取出一只大信封,并将这只信封狠狠地扔在了卞群的脸上,同时说出了一番令所有人都惊撼的话时,一切也就再也无法弥补了。
“自做孽,不可活。卞群,我家天龙总想保全你的面子,也不枉你俩姐弟一场,结果,他把自己的性命也赔了进去。可谁知你动机不良,用心歹毒,非但不领我家天龙的情,还一心想在绝情人的身上做文章,想用死人来压活人,达到你的臭恶目的。
哼!这只怪你聪明反被聪明误,也怪你今日实在是欺人太盛,敢对我们的干娘不敬,逼我发难,那么就是老天爷也帮不了你。现在,我就让大家看看,你这个不识好歹的狂痴,是怎样搬起石头砸自己的脚,玩火自焚,自取灭亡的。”
不知是技不如人丢了师父的脸,还是被寒琴的几句话说中了要害,或者是手中这张大信封上“瘸子主人亲启”这六个清秀的字迹是那么的熟悉。总之,不可一世的卞群始终觉得老天对自己是那么的不公,现在就连“死人”都来害自己,这真是活见鬼了,也许这就是天数吧。
司徒芳一眼就认出了信封上的字迹,一种不祥之感陡然而生,身子也禁不住颤抖了一下。她劈手抢过卞群手中的信封来到思南方面前,递上信封不安的问:“南芳姐,你仔细瞧瞧,这是丁娟的手迹吗?”
除了寒琴,严郡,时艳,卓枫,余良,陈思思,和朱大娘这七人外,其他人纷纷离座围住了思南方,都想证实寒琴的话,看一眼绝情人的庐山真面目,只把呆滞的卞群扔在了一边。
思南方接过信封看了半晌后,也不敢明确答复司徒芳,这人命关天的大事,没有确实的把握,谁又敢乱说话呢?
只见她轻叹了一声后,慢慢地从信封里取出信纸抖开一看,这才吃了一惊,明白寒琴的话并非危言耸听,在威胁卞群,因为此信确实是丁娟的手迹。
“不错,这正是她笔迹,千真万确。”确定丁娟就是绝情人后,她便话中有话地对身边的俞强说:“来!你念给大家听听罢,免得有些人总是不甘心,继续胡乱猜疑地冤枉好人。”说着把手中的二张信纸给了俞强,往后退了一步坐了下来。
这时,外面的雪愈下愈大,风愈刮愈猛,海面上还掀起了六七米高的大浪,汹猛地从四处涌来,越过岩石,冲向坟场,似乎想毁灭这座小岛。
俞强接过信纸,仔细地看了几遍信的内容后,在人群中寻视了一下,最后把目光停在了严郡的脸上,似乎在征求她的意见。可严郡玩的就是就是这一手,巴不得别人知道信的内容后,用吐沫把卞群给活活淹死,就朝俞强点头笑了笑,随后对惊魂中的卞群说:“告诉你吧,我是有意让时艳问寒琴的。”
大家听了都傻了,但同时也看清了严郡是个为达目的,而不择手段的人,这也太可怕了,就连俞强都觉得心寒。
到了这时,卞群才真正品出了严郡刚才所说的“你狠”二字。但一切都已经晚了,大厅里响起了俞强那标准的男中音,信的内容也随之为天下人所知,除了天龙死而复生,不然谁也救不了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