祝广祁笑着举起手,说道:“是我是我,是不是很惊喜,很开心啊。”
看着祝广祁挂在脸上喜悦,司徒城爆发出一股恐怖的灵压,吼道:“小儿!尽敢欺辱我!”
说完,司徒城一掌就要扇过去,要知道司徒城早已踏入万物境上百年,这怒发冲冠的一掌,得是爆发多少的灵气啊,甚至可能一下子就把只有御剑期的祝广祁给拍死。
就是这个时候,一袭白衣掠过,一把木色骨架的白色扇子抵在司徒城的手腕上。
“司徒长老,可别动气,动气可在修道路上走不了多远。”
“徐森泽!你莫要欺人太甚!”
司徒城也是动怒了,居然忘记自己的实力在徐森泽之下,一拳就要对着徐森泽轰击去。徐森泽摇摇头,叹息着,随后一掌轻轻松松,如水中游鱼、蜻蜓点水,一下子打在司徒城的胸口。司徒城立马爆退几十步,吐出一口鲜血。
徐森泽打开扇子,给自己扇扇风,说道:“司徒长老,莫要忘记了,这可是战场。你生为一峰长老,居然要对小辈出手,成何体统!”
“你们寒止峰的人莫要欺人太甚!”
大寒峰的有有人吼道,好似只记得自己被欺负的样子,却忘记了自己也有欺负别人的时候,而且大多数时候都是它们欺负别人。真是可笑至极。
熊子七听罢,也是十分生气,这真的是够苟的,怎么错是人永远是他们寒止峰的人呢。这就太离谱了吧。既然如此,那就不要怪寒止峰的人不当人了。
徐森泽合上扇子,用扇子尖指了指那位大寒峰的弟子,说道:“你们可知道,在永寒谷内最嚣张至极的就是你们!”
徐森泽这次也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