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林溪惊呼:“大姐明明有闺女,这么说可不合适。”
张名良的脸上展露了鄙夷的表情:“她那个闺女是怎么来的,韩家人不知道吗?真是不要脸。”
韩大姐羞耻地低下头,这是将伴随她一辈子的耻辱,可是事情已经做了,后果已经产生,她除了认下,还能做什么。
“大姐做了错事,我们老韩家没有不承认,结婚之前你不知道吗?既然知道何苦再揭伤疤呢?要不是因为这个,姐夫你觉得大姐会看上你吗?”
肯定是看不上啊,两个人站在一起,就是那啥插在那啥上。
张名良被拽住了小尾巴,终于没那么嚣张了。
“姐夫你对大姐非打即骂,当着娘家人都这样,我们看不见时指不定打成什么样呢。娶媳妇是过日子的,可不是用来虐待的。”
沈林溪把目光转向王支书夫妇:“谁都希望娶媳妇能生下自己家的血脉,这个可以理解。大姐嫁过来十多年了没有生孩子,肯定是有问题啊。王支书年轻有为有文化,想必一定知道,夫妻俩人不生孩子有可能是女人有问题,也有可能男人有问题,全归在我大姐头上这不公平。”
支书女人和张名良同时开炸了:
“俺兄弟没病没灾的,这是扣屎盆子啊。女人不争气,cha烂了也没用。”
“她就是跟别人睡觉染上的病,没人要了又来坑我。”
卧槽卧槽,沈林溪没接触过泼妇骂街,对七十年代出口成脏的某些农村人接受无能。换作是她早离婚了,连一分钟都不待耽搁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