韩云氏慌了,会计的权力大,给你动点手脚就够你喝一壶的,就是背后穿小鞋,这号人物惹不起啊。
“大侄子,都怪婶子瞎了眼,老了不中用了。你快站起来活动活动,看看伤着哪儿没?”老太太骂自己下了血本,这要是别人骂她,她能跳到人家锅里去。
会计没理她,手一划拉把她划拉到一边去。他则扶着?秤站起身来,试着往前走。
骨头没大碍,皮肉受苦了。
韩云氏长吁一口气,还好还好,没有多严重。虽然心里是这么想的,韩云氏还是装模做样地说:“没事就好,这要伤到了大侄子,婶子还不得难受死?”
会计一听不乐意了:“我这一瘸一拐不叫伤?我不能干活了不叫伤?”
会计雁过拔毛的本事是人尽皆知的,一众老妇女都用同情的目光看着韩云氏,真是惹谁不好偏惹他?
韩云氏:俺是针对着毒妇的。
估计老太太得出点血了。
大凤领着两个妹妹玩了一会,就去剥苞米了,虽然人小没力气没有持久性,在面前也剥了一小堆。
快天黑的时候迎来了一拔小高潮,把社员们剥好的全部过完秤,就能放工回家了。
人群后面忽然传来孩子的哭声,当娘的耳尖,沈林溪马上判断出这是她家三凤。
“大凤,咋回事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