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韩卫国,我不要你了!”
韩卫国很难堪,他这是被人休了?
“胡说八道,我做错什么了?我管得了自己我能管得了别人?”
“韩卫国,别给自己找借口了,你是出轨了。”
韩卫国不明白了:“出轨是什么意思?”
“一种出轨就是你和不是老婆的人上床睡觉,这叫身体出轨;一种是你想和不是老婆的人睡觉,这叫精神出轨。”
沈林溪觉得自己够神经的,这种时侯了还给韩卫国科普出轨的两种境界。
韩卫国很笃定地说:“我没有也没想过,我没有出轨。”
沈林溪正在气头上,韩卫国的声明苍白而无力。晚饭后,等孩子们都睡了,沈林溪扔出来一床被子一只枕头,韩卫国被连推带踹扫地出门了。
已经是十一月底了,外面天寒地冻,尤其养猪场地势较高,小北风嗖嗖的,韩卫国衣着单薄,在风中瑟瑟发抖。
最毒妇人心,古人诚不欺我。
沈林溪还收拾出来一间盛饲料,有门有窗的,韩卫国大半夜地搞来了两梱苞米秸秆,铺在地上,上面再铺上被,踡缩着睡了一晚。
换了环境,有了心事,再加上不舒服,韩卫国几乎是一夜没睡。
天快亮的时侯,韩卫国听见三凤在嚎:“俺要爹,俺爹呢?呜呜……俺爹不见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