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看傅川整人的时侯毫不手软,无所不用其极,不过那是在他风光的时侯,一旦成了落水狗,可是嚣张不起来了。
“我都是按规章办事,欺负谁了?我……”
“叭”的一声,傅川的大饼脸旋转了180度。
傅行业忍不住了,孬好是他爹,当着他的面打,太不讲究了:“凭什么打人……”
“叭”,不偏不倚,傅行业也享受了一次这样的待遇。
那个人使了一个眼色,一群人开启了群殴模式,傅川父子俩被围在中间,拳头是不要钱的招呼。
当年有多狂,现在就有多惨;不是不报,是时候未到。
不知道从什么地方传出一声口哨,刚才围着的一群人像退潮似的,没影了。
傅行业把傅川扶起来,关切地问:“爸,没事吧?”
傅川拍了拍裤子上的泥土,真是输人不输阵:“妈啦个巴子的,从哪个门里跑出来的小杂种,敢惹我?”
这位,梦还没醒呢。刚才要不是傅行业护着,替他挨了些个拳头,绝对够惨。
傅川这几年害的人不少,一朝落水,痛打落水狗的人肯定很多,傅行业都认了,谁叫他摊上了这么个爹呢?
离这里不远处,有一个二层小楼,一个年青人站在窗前,居高临下看着这对父子。
“兄弟们都回来了。”刚才带头惩治那对父子的男人走过来说道。
年青人潇洒转身:“记住了,刚才那个老男人,见一次给我打一次,哪个手软我剁了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