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林溪醒过来的时侯,发现自己躺在一辆牛车上,腿和脚都被绑住了,嘴巴上塞了一块破麻布,身上盖了一床味道极重的被子,只露出了鼻子以上的位置。
牛车上坐着两个男人和一个车把式。
但太阳悬挂的位置,应该是下午两三点钟。
记得她是被人砸晕的,头现在还很疼。也不知道走了多久,不知道要去往哪里,等待她的会是什么。
有人回头,沈林溪赶紧闭上了眼睛。
“这么久还没醒,不会死了吧?要是死了祸可闯大了。”
另一个人敲了敲他的头:“别自个吓自个,兄弟能没有这点分寸?真死了也没事,在山上挖个坑一埋,只要你我不说,哪个会知道。”
听这意思,都是些心狠手辣之人。她可得小心了,被绑住了手脚肢体受限,什么也做不了。
牛车越走越偏僻,只看到树木,看不到人家了。又走了一个小时,牛车在一个院落停了下来。
一个五十多岁的中年女人迎了出来:”今个送的是啥货?”
其中一个男人扯下了盖在沈林溪身上的被子,让中年女人从头到脚看清楚:”货不错,就看你舍不舍得出钱了,不舍得出钱,我就自个留下了,反正家里的娘们看着就恶心,这个对我的胃口。”
女人用手戳戳沈林溪的胸部,嗤笑一声:”啥好货呀?一看就是生过娃的,不值钱。”
沈林溪憋着气,死老东西看不上就看不上吧,你戳我干什么?这么久没喂小四,胀死了,一戳就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