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两人渐走渐远时，乔方睿回过头，目光狠厉地看了一眼跪在地上的女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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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啊、滚、滚…”

    偌大的乔家住宅，从楼上传来程若凝绝望的嘶吼声。

    乔方睿刚从公司回来，听到她的声音几个箭步就往楼上冲。

    卧室里满地的玻璃碎片，浓厚的药水味弥漫了整个房间，女护工被她突如其来的转变吓得站在一旁不敢靠近。

    女护工年龄看起来十七、八岁的模样，稚嫩的脸庞浮现出不可思议的神情。

    程若凝情绪失控地将身旁能够得着的物品都抓起一通乱砸，嘴里不停念叨着：“别碰我，别碰我……”

    她的双眼睁得老大，死死瞪着躺在地板上的那根注射器，身体逐渐不受控制地发抖，双手紧紧护住头部，面部痛苦地扭曲在一块。

    “没事了没事了！”乔方睿粗暴地推开愣在一旁的女护工，将程若凝揽入怀中耐心安抚着。

    紧接着她大叫一声，死死咬住他的胳膊不放，乔方睿咬紧牙根任由她发泄，双手非但不松开反而将她搂得更紧了。

    片刻之后，发觉这个人并没有对自己产生威胁的她终于松口了，牙齿上还沾着乔方睿的血，兴许是嘴里的血腥味唤醒了她。

    “对不起，我又……”她带着鼻音，愧疚地看着他手臂上的血痕，忙抽出纸巾给他擦去血丝，颤抖的手臂上赫然有一道青紫色的疤痕。

    “没关系的小凝，别怕。”乔方睿感受到手臂上传来的温热，握住她发抖的手。

    她抽出被紧握着的手，抓起纸巾拭去他手臂上的泪水。

    见她如此惶恐不安，乔方睿疼惜地将她拥入怀中，“跟我在一起不用这么小心翼翼，我说了会保护好你就一定会做到。”

    程若凝突然恍惚了一下，紧紧抠住纸巾的手慢慢放松下来。

    陆翊宸也曾说过类似的话……想到这，眼泪更是不受控制地往外涌。

    －－－－－－题外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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