更不要说,这种程度的冒犯。
白落锦握住空杯的手一紧,酥酥麻麻的掌心传递到全身,甚至连指尖都是僵硬的,他浅灰色的瞳孔一瞬间便暗沉了下来。
“陆耐意。”
画家的声音含着浓重的危险气息,他将水杯放在床头,并未擦拭自己的掌心,而是直接扼住了青年的脸,冷冷的注视着青年动弹不得的委屈模样,,拇指探进那张不安稳的唇齿之中,霎时间指腹被滚烫粘稠的气息所包裹,似乎还能嗅到甘甜的桃香。
白落锦惩罚般的用两根手指戏弄着青年的唇齿,直到青年不再胡乱挣扎,画家居高临下的看着他,问:“知道你自己刚才在做什么吗?”
“你太凶了。”
时偏星的声音沙哑,含糊不清,他突然咬了一下男人的食指指腹,抬眼,氤氲着水汽的眼眸不知何时已经一片清明,他说:“对待病人,别这么凶。”药片还是有效的,他的大脑得到了短暂的清醒。
画家抽回手指,接过下属递上来的湿巾擦了擦,语气平静:“醒了就收拾好你自己,讲正事。”
“只是短暂的清醒,我能感觉到,那种药还在我的大脑中不断地作祟,我不确定我能清醒多久。“
时偏星冷静的分析着自己的情况,他提出要求:“我需要冰块,很多很多的冰,来维持大脑的清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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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桶又一桶的冰块被倒进浴缸里。
时偏星扯开衬衫的领口,雪白的肌理上泛着一层滚烫的薄红,他的长裤松松垮垮的搭在腰间,整个人看起来像一个浪荡不羁的花花公子。
艳且荡。
可偏偏那张姣好的脸蛋,却没有半点表情,像是被工匠刻上去的雕像,与身体的性感成一种鲜明的反差。
他面无表情的躺下去,滚烫的肌肤被寒冷的冰冷包裹着其中,强烈的刺激让他的身体在一瞬间绷直,手指用力的抓住了浴缸的一侧,指尖都在泛白,整个人慢慢的才瘫软下来。
又冷又痛,但大脑确实更加清晰了。
时偏星舔了舔被自己咬破的唇角,深呼一口气,再抬头,对上的是画家暗沉的目光,他一挑眉,竟还有心情调侃:“你如果喜欢的话,可以就地取材画下来,我是你的模特,不会拒绝你的。”
白落锦移开视线,淡淡的嗓音带着命令的强势:“说正事。”
“我来的时候带了一支笔,是简柏数给我的,你的手下检测过确定没有定位器,你可以把它拿走提取上面的指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