病房里,严雨闲的母亲秦楠已经赶到了,看到儿子躺在病床上,脸色微微有些白发和疲惫,秦楠对秦靖点了点头。()
“没事就好,多大的人了,也不让人省点心。”秦楠已经接到伤势的报告了,瞟了一眼西装革履的秦靖,不由得皱了皱眉,“你们今天是去给那个姓王的扫墓?你妹妹也去了?”
“以后就要拜托你了,我不一定什么时候回国。”严雨闲说道。
严雨闲不打算和母亲说自己的担心,只是点了点头。
秦楠没有接话,沉默了一瞬,病房里也安静下来,才用恨铁不成钢的语气说道:“要我说,你们两个就不应该再继续在商场上厮混,能有什么出息?交给其他人管理不行?难道我秦家和严家还控制不住一个公司?”
“能有多了不起?难道它比中海还难管,还要了不起?你们两个也老大不小了,要是进了体制,现在至不济也是个正处了!看着那些老姐妹说自己孩子又进步了,我能说什么?赚再多的钱有什么用?那些生意人,有几个见着你们爷爷不是点头哈腰,和条狗似的?”秦楠没好气地说道。()
秦靖看着这个远房姑妈,秦家人一向男俊女俏,即使是远房,秦楠的相貌也和大多数秦家女人有一个共同特点,皮肤白皙柔嫩,有一张圆润的瓜子脸,秦楠和自己母亲一般大,却要显得年轻许多,风韵犹存,穿着一身紫色梅花腕丝旗袍,贵气十足,鞋跟足足有七个厘米……用秦桑子的话来说,就是也不怕把一身老骨头给摔了。
“应该已经到了。”秦靖点了点头,“回头我领她来给你问好。”
严雨闲忍不住笑了起来,有时候看着这个强势而不讲道理的母亲,被更加不讲道理的小女孩气的跳脚,感觉也不错。
严雨闲看着自己的兄弟在旁边尴尬不已,嘿嘿笑,也不在意秦楠怎么说他,到现在也没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