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人辛苦了!这是孝敬大人的,呵呵。”
薛尘颇感意外,原来他把自己当成刑法司的那群人了。
薛尘没有拒绝,把银子放进怀里,对着张掌柜问道。
“掌柜的,你做生意比我们辛苦,对了,你每天起早摸黑的,应该就是住在店里吧。”
“那是自然,没办法,肯定是住店里方便点阿。”
薛尘向二层楼一指,唯一一个窗户紧闭的房间。
“这应该就是您的房间吧。”
“大人慧眼如炬,正是这间。”
“您一个人住?”
张掌柜面色呆滞了一下,立马回答道。
“对!对!就是一个人住!”
话是这么说,但是这张掌柜在薛尘眼中已经泛出了黄光!
他不是一个人住!
薛尘没有去揭穿他的谎言,现在线索和真相已经慢慢浮现出来了,就剩下那件血衣了。
薛尘放下杯子以公务繁忙为由,与这张掌柜告辞。
走出酒馆,薛尘骑上马往刘平的家中骑去。
这剩下的问题,应该就是刘平的母亲。
没花多久的功夫,薛尘就来到了刘平的住所,一个铁匠铺。
现在的铁匠铺已经被查封,旁边的一个茅屋一名白发苍苍60多岁的老妇正面容呆滞的坐在茅屋门口一动不动,彷佛就算天大的事情也不能打动她。
薛尘慢慢走到老妇跟前,半蹲下来。
老妇就像没有看见他一样,一动不动,也不曾抬头看他一下。
白发人即将要送黑大人,这是天底下为人父母最痛苦的事情。
薛尘伸头过去在老妇耳边悄悄说了些什么。
渐渐的老妇眼中有了神采,眼中泛起泪花。
用布满皱纹的双手抓住薛尘,嘴里尖叫起来。
“真的!你真的能救他?我没有钱也行?”
薛尘点点头。
老妇突然向薛尘跪了下来,抱住薛尘的小腿疼哭起来。
薛尘赶紧把她扶起来,小心的安慰她。
见老妇情绪稍有好转,薛尘轻声问道。
“现在可以把血衣的事情告诉我了吧。”
老妇眼中升起了希望,点了点头。
半夜已经到了宵禁的时间,张掌柜准备打洋关门,突然一只手挡住他正要关上的门。
“咦!是你阿,大人,我打洋了,明天请早吧。”
“不,我不喝酒。”
“大人说笑了,那你这是?”
“我请你喝。”
“请我喝?不好意思大人,我真的要睡觉了。”
“呵呵,相信我,足够你喝一壶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