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何不能管?这事既然遇到了便要管。”慕云染斩钉截铁地说道。
然后只见她五指翻飞间,铜钱快速射出平稳的落在了骨灰坛口,待看到骨灰坛口已经各有一个铜钱之后慕云染十指齐发,竟是将属实枚桃木钉齐刷刷地从铜钱的孔里扎了进去。
骨灰坛上的符纸破了。
而身上的红线也被慕云染用桃木剑一一挑断,小鬼们都获得了自由,他们懵懵懂懂的睁开眼睛,充满着对这个世界的迷茫。
慕云染叹了口气,做下身子运转灵力,往生咒从她的口中一一吐出,不过片刻就将这些婴孩们送入了轮回。
可,最早的那只搬财小鬼因为被老道契约过再加上阵法是被用不正确的方法破掉的,所以便无法投胎了。
慕云染招了招手将小鬼召回了铜钱,心里想着以后就让这个小鬼跟着她,等到有了办法再将他送去投胎。
骨灰坛已经被处理掉了,除了中间那个最大的骨灰坛,那个坛子与别的坛子不同,里面是年满十八的天阴女子在经历过无数酷刑之后惨死的魂魄,怨念深重。
这骨灰坛必然是不能用和其他的骨灰坛一样的方法去破阵的,慕云染微微扬了扬头,看了眼天上的太阳,双手掐算了一下道:“正是时候。”
四个字吐出,慕云染飞快地将手腕上的三枚铜钱摘下,用红绳将它们穿成了一个三角形,红绳不断扩大最后竟然是正正好好的将坛子围了起来。
桃木剑轻轻的将符纸揭开,一股阴气喷薄而出,慕云染用灵气扬起一个防护罩替众人挡了一挡,刹那间天色昏暗了下来,整个城皇庙内飞沙走石好不恐怖,安宁微微的偏了偏头想躲过沙石,却看到原本背对着他们的城皇像不知道什么时候转了过来,一双突出的血色眼睛缓缓流下血泪死死的盯着他们看!
她被吓了一跳,整个人爆发出一声极大的尖叫,慕云染轻轻的拍了拍她的胳膊,然后一把扯下头顶早已烂成絮的帘子对着城皇像便噼头盖脸的披了上去。
只披上去还不算,慕云染又快速的扬起一把朱砂,脚尖轻点快速跃起,桃木剑上灵力喷薄而出,原本被抛在空中的朱砂竟然一瞬间变得有规律了起来,朱砂听话的随着桃木剑的走势落在帘子上,片刻一个驱邪符便覆盖在了城皇像上。
安宁震惊的看着慕云染行云流水的样子,就如同看着一个仙女一般,而原本随着骨灰坛被打开格**冷的城皇庙也一下子变得暖洋洋了起来。
浑浊的空气一下子变得清透,骨灰坛便稍微带了带微光,月栩白揉了揉眼睛只觉得自己好像眼睛出了问题,那骨灰坛子上怎么站着一个若隐若现的红衣女人!
红衣女人身躯有些透明,微微勾起的红唇配上狭长的丹凤眼竟然分外妖娆,是那种从骨相上透出来的妖娆,而她身上的红衣仅仅只是一抹层层叠叠几乎透明的红色薄纱,女人双足裸露在外面,脚趾头如同贝壳一般莹润,指甲上染着一抹丹蔻。
她对着月栩白笑,笑得勾魂,可月栩白却只觉得嵴背发冷。
他揉了揉眼睛,女鬼又不见了。
“安,安宁你们有没有看到骨灰坛上有一个红衣女鬼?”月栩白有些不可置信的问道,因为之前他从来都没有看见过这些。
安宁却摇了摇头,她问道:“堂哥你是不是发懵了?还是被云染刚刚说的吓到了?哪有红衣女鬼,我压根就没看到,郑源你看到了吗?”
郑源也摇了摇头表示自己没有看到。
月栩白却分外确定自己确实看到了。他又将视线转向慕云染,慕云染眼神澹澹的将月栩白从头打量到脚,然后轻轻的拍了拍他的肩膀。
“没什么大事,最近道法学的不错。”慕云染笑眯眯的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