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0-11,又生枝节(第2页)
李密见樊鼎心情不好,以为他还在生丁力的气,赶紧跟了进去。樊鼎点着茶炉,烧水沏茶。李密没话找话说:“阿鼎,你还有事要问我吗?”
樊鼎回答道:“目前没有了。我只是在想,蓉妃也太可怜了,堂堂一个公主,出了这么大的事,大禹国连个吊唁的使团都不来,也太说不过去了。”他觉得的心里很不是滋味,忽然有些同情蓉妃起来了。
李密说:“古话说,嫁出的女儿泼出的水,阿鼎,你也别太难过了,他们自己都自顾不暇了,哪有心思管别国的事。”
不知道从什么时候开始,他一口一个阿鼎叫的很顺嘴,好像他们很亲热似的。
樊鼎心想,这次事件的矛头一直指向皇后,为什么皇上不但不调查皇后反而听之任之,让她善后,从李密的口气中可以听出,原来还有这么一层原因。既然大禹国也在觊觎蓉妃的孩子。怎么已经22年了,也没见大禹国找到继承人,还是老皇后主政。而蓉妃也一直附在李密的身上不肯走。大皇子到底是谁偷走的?不解开这个谜,李密生命堪忧。他觉得心里闷闷的,走到窗前打开窗子喘口气。只听扑啦啦一阵鸟儿扇动翅膀的声音,一只灰色的鸽子飞进屋来,落在了桌子上。
“是小灰回来了。”樊鼎高兴地抓起鸽子从它腿上拿下了一个小竹筒。师傅终于发来消息了,他接到了樊鼎的飞鸽传书,已从大禹国往回赶了。
樊鼎松了口气,师父云游一年多了,现在去了大禹国。师父是大禹国人,老皇后是他的姐姐,蓉妃是他的外甥女,他是不是能带来什么消息。
李密见樊鼎看过来信心情转好,他的心情也跟着好了起来说:“我还以为只有丁力喜欢用信鸽,没想到你也有。是谁给你的信?”
樊鼎淡淡地说:“是我师父,他收到我的我的信了。”
李密说:“你师父?哪个大禹国的得道高僧?”
樊鼎点点头说:“是的,就是他,很快就会回来了。”见李密总是缠着他,似乎有话要说,便问道:“说吧,想问什么?”
李密憋了好久,总算是等来了这句话,开心地说:“还是阿鼎最了解我。你现在能告诉我,我的病到底是怎么回事了?有救吗?”
樊鼎说:“好吧,是该让你知道了。你的病是怎么回事。因为有个阴灵附在你的肝脏上。如果不超度走这个阴灵,你的病不会好。现在,你知道什么你久治不愈的原因了吧。”
李密吓了一跳,看着自己的腹部问道:“阴...灵...什么是阴灵?”
樊鼎说:“就是你的冤亲债主。你有意无意伤害了他们,他们找你复仇来了。这就是佛教里所说的因果关系。”
李密紧张地说:“难怪你一直问我有没有伤害过什么人。那个阴灵一定是蓉妃。”他想起了蓉妃的诅咒,觉得背上凉飕飕的,不自觉地打了一个寒颤。
水壶里的水滚了,从壶嘴里冒出了一股热气。樊鼎给李密沏了一杯绿茶。茶叶的清香在屋子里面面地飘散开来。
樊鼎喝了一口茶说:“到底是谁还不一定,等我问过了才知道。”
李密还是没有理解樊鼎的意思,看了看周围说:“你要问谁?问丁力吗?我看他就不顺眼,丁点大的事都要向母后告密。摆明了就是母后安插在我身边的细作。”
樊鼎不解地说:“为什么说我要问他?”
李密说:“我和梅香你已问过,除了丁力,这里还有别人吗?你总不可能去问那个所谓的阴灵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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