屋里的气温一时下降了好几度,气氛也变得很诡异,很紧张。
百合忽然脑洞大开,一拍脑袋说:“我知道了,你们就是想把百草堂当成一个秘密联络点,让我们暗中掩护你们寻找仇家。其实,我倒是有个好点子,既然大家都不认识大皇子,谁当皇上还不都一样。找什么找,不如选个我们认为合适的人冒充就可以了。我看鼎哥哥就很好,有勇有谋,知识渊博,还有咱们大禹国最尊贵的国师当师父,连新月国的二皇子庆王爷都佩服他,管他叫大哥,说不定真正的大皇子还不如鼎哥哥呢,我看就让他大皇子当皇上算了。爹,你说是不是?”
她朝着上官寒挑了挑眉,又呶了呶嘴角扫了一眼上官兰儿。上官寒暗笑,心知肚明,却装作一脸坦然。
樊鼎正端着茶杯喝茶,猛然听闻一惊,这个百合真是什么都敢说,竟然如此异想天开,口无遮拦,连这种国家大事都敢拿来开玩笑。刚刚明明是在说大皇子,怎么就忽然扯到了他身上?真是没有上战场,也会无辜中枪。
更没想到的是,上官寒竟然宠溺地说,“乖女儿,你说是就是吧。”
百合的话令上官兰儿无语。看着这父女俩一唱一和,又好气又好笑,捶了上官寒一拳说:“哥,你再不管,上官百合就要上房揭瓦了,真是奇了怪了,天底下怎么会有你们这样没正经的父女。”
上官寒调侃地笑着说:“你呀,做什么事都那么严肃,百合活跃一下气氛有什么不好?鼎儿,你说对不对?”
上官兰儿恍然大悟说:“弄了半天,合着你们父女看鼎儿老实,一起欺负鼎儿?”
她拿起鸡毛掸就追着百合打,上官寒拦着,百合围着桌子逃,大家笑作一团。樊鼎的心也被这和谐温暖的气氛所包围,融化。
虽然,上官兰儿知道如今大皇子生死未卜,他们父女是借着玩笑说出了心里话,也是心疼她这二十多年对蓉妃母子的愧疚和寻找大皇子的艰辛。尽管她心里充满了温暖,但是,终究不到最后一刻她是不能放弃寻找大皇子的。
见大家都吃完饭,她命下人撤去饭桌,端上茶水和水果来。
她又回到了原来的话题说:“宇文玥如今按兵不动,也一定是在寻找这支部队。”
上官寒点点头说:“没错。不但是他在找,另外的旁系家族也在找。大家只知道恒亲王有兵符,不知道兵符有两半,一半在先帝手里。因为,这支部队不认人,以为只要有了兵符,就可以调动部队。”
上官兰儿说:“老王爷到底把兵符放在了哪里?不会还在恒亲王府里吧?”
上官寒说:“宇文玥几次以装修为名,在府内掘地三尺,大动土木,就差把恒亲王府拆了。还是一无所获。”
樊鼎心里一动说:“宇文清莹也是恒亲王府的一员,她听到的脚步声和坠湖失忆会不会与这件事有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