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舅舅,你怎么了?快来人。”慕容丰震见秦正脸色惨白,吓得不轻,连忙叫人。
冬青和芍药一看情况不好,撒丫子就往后院跑。
秦正握住慕容丰震的手,嘴角挂着笑容说:“震儿,舅舅没事,休息一会儿就好。你来得太是时候了。”
慕容丰震松了口气,见他扶到了椅子上说:“没事就好。”
樊鼎刚刚走进宇文清莹的院子,见他们正在吃饭,见他进来,司马承连忙加了副碗筷,邀他一起吃。樊鼎也不客气,坐下来还没有动筷就被匆匆而来的冬青拉了出来。
冬青上气不接下气地说:“师父,不好了,掌柜的不行了。”
樊鼎一惊,立马想到了他离开秦正时的异样,没想到这么快就不行了。
他心急火燎,想都没想就往梧桐苑跑。
冬青拉住他说:“他不在家里。”
樊鼎猛地刹住脚步问道:“他现在哪里?还不快带路。”
冬青指着前厅说:“他在前厅晕倒了,慕容家的大少爷和他在一起。”
难怪,他一定又是受到了什么刺激。樊鼎转身冲向前厅。
看见秦正摊坐在椅子上,他一个箭步跑过去,紧张地握住秦正的脉门说:“秦叔,你怎么了?”
秦正见樊鼎急得额头上都是汗,抱歉地解释道:“鼎儿,我只是一时心急,已经服下药丸,没事了。不好意思,影响你用膳了。震儿说,慕容将军愿意开口了。”
慕容丰震上前行礼道:“丰震见过神医。”
樊鼎朝他点点头,专注地给秦正号脉。
见秦正只是急火攻心引起的血压升高,在药丸的作用下,血压已趋于平稳。樊鼎这才放心,自责地说:“秦叔,刚才都是我不好,口无遮拦,吓到你了。不如你先休息一会儿,我和世子先去看看。”
秦正心有牵挂,拉住樊鼎说:“我没事,扶我一把,一起去。”
见拗不过他,慕容丰震骑马先回去报信,樊鼎和冬青搀着他上了车。
芍药提着饭篮走了过来。她半路遇见给香樟院送饭的麦芽,顺便将饭篮接了过来。
芍药将饭篮塞进坐在车前正在啃着馒头的冬青手里说:“不要只顾自己吃,掌柜的和师父忙了一天都没用膳,这些食品路上先垫垫。”
冬青接过饭篮,转身掀开门帘送进车内,神气地一甩鞭子,马车出了后院的大门直奔护国公府而去。
百合闻信赶到时,马车已经不见了踪影。只有芍药一人站在后院看着大门发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