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50-151 真正的侵略者(第2页)
你到底在哪里?我怎么才能找到你?南宫玉簪几乎要抓狂了。
窗外的大雨还在不停地下。路边的积水流成了小河。沉闷的空气令南宫玉簪喘不上气来。母亲的病离不开樊鼎,父亲不准她再与樊鼎联系,只是催促她尽快去百草堂接回宇文清莹。面对司马承冰冷的表情,断然的拒绝,她夹在当中不知该怎么办。也没有人能与她分忧。但是,她又不得不去做。有时,她真希望自己生在普通人家,安安静静地过一生......
经过了暴雨中的艰苦跋涉,慕容晟一行来到了相国寺。樊鼎拿着了尘大师临走时留下的书信去找相国寺的住持心缘和尚。
端木良忍当年出家就是在相国寺。给他剃度的老住持已经圆寂。临终前将住持之位传给了他。他云游之前又将住持之位传给了师兄的徒弟心缘和尚。这一走就是二十多年。
心缘住持接到小和尚的通报,说是有一位自称是了尘和尚的徒弟求见。
心缘住持接过师叔的手书一看,连忙率领众僧去门口迎接樊鼎。
心缘大师见到樊鼎很是激动,看着素未谋面的樊鼎就像见到了亲人,心潮澎湃。他吩咐管事的和尚将慕容晟一行人安排住下。
见是主持的故人,又是大禹国的护国公,善于察言观色的管事和尚特别上心,马上将人领去了只有皇亲国戚才能住的贵宾上房。
心缘住持虽然低了尘大师一辈,但却比了尘大师年长,今年已经七十余岁。只见他慈眉善目,白发飘逸,全然一个受人敬仰的得道高僧,却没有一点自恃清高,轻看年轻的樊鼎。
他亲切地拉着樊鼎的手连连问道:“小师弟,师叔身体一向可好?什么时候他老人家能回到相国寺来看看我们这些徒子徒孙?我可有好多话要对师叔说。”
倒是樊鼎在众僧面前有些不好意思,连忙行礼。
见心缘住持一口一个师弟的叫着,他红着脸说:“住持师兄,师父去了哪里,我也不清楚。但师父说了,一切随缘。”
心缘点点头,心痛地说:“自从师叔将相国寺交与我手,就再也没有回来过。我知道,他的一生都是在为了大禹国的未来吃苦受累。我没有别的意思,只是很想念他。如果你再见到他,替我问声好。”
樊鼎双手合十道了一句:南无阿弥陀佛。
心缘住持没有再问,按照了尘大师手书的内容,为灵鹫寺遇难的僧人们举办七七四十九天的盛**事。
安排妥当,樊鼎回到了给他预备好的僧房,见三七已经等在了那里。他奉秦正的命令冒着大雨给樊鼎送来换洗衣服和一封信。信的内容是让他安置好慕容晟尽快赶回去。宇文清莹治疗的第二个疗程时间快到了。
第二天一大早,相国寺内的大钟就敲响了。慕容晟在侍卫的搀扶下来到了大殿。
大雄宝殿内香火缭绕,佛前的蒲团上坐满了和尚,诵经声此起彼伏,由心缘大师亲自主持的法事正在有条不紊地举行。
慕容晟身着麻衣,白发披散,不顾身体的羸弱,坚持跪在佛祖的塑像前,虔诚地向死难的僧侣们忏悔。
看着他那颤颤巍巍,骨瘦如柴的身体匍匐在佛祖的脚下,樊鼎的眼睛模糊了。一代枭雄终于低下了高贵的头。
大雨停了,烈日当空。然而,暴雨引起的山洪暴发,泥石流还在持续......
站在寺院里的阁楼上,可以眺望到山脚下一片汪洋,涛涛洪水宣泄而下,淹没了不少良田和道路。好在相国寺建在半山腰,否则,必定也会被洪水淹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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