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川这时露出了笑容,看着萧云山,“你们跟我秦家的一个旁系勾结,想要害死我,被我拿到了把柄,我是来找你们谈谈赔偿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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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话没有证据,可不要乱说!”
萧云山黑着脸,又一拍桌子,冷冷地说道。
“你还找我们赔偿?”
任长秀整个人都不好了,一下站起来,指着秦川,“我两个儿子,被你弄得这么惨,现在我们萧家成了大笑话,损失惨重,董事会那些人也开始发难,你还好意思找我们要赔偿?你还是人吗?!”
“先回答你的问题。”
秦川依然一脸淡定,看着萧云山,拿出了蓝孟的手机,“这里就有萧云山微信指挥蓝孟,密谋杀我的证据。”
“哼!”
萧云山眉头一皱,但跟着冷哼一声,似乎并没有放在心上。
然后,秦川看向了任长秀:“第一,你这两个儿子没爹妈教,死了都活该,搞成这样,是咎由自取!”
“你——”
任长秀一听,顿时气得想打人。
“第二!”
秦川却不给她说话的机会,一下站起来,冷冷地看着他们,“老子今天来这里,不是跟你们讲道理的,老子是来报仇的,不给赔偿,拆了你的家,男的流放,女的卖青楼!”
砰——
他说着,一脚就把萧云山那价值百万的茶台一脚踹倒。
稀里哗啦一阵乱响。
萧云山十分钟爱的价值百万的紫砂茶具全都摔得稀碎。
“我靠……”
“火气这么大?”
“直接开干?”
那四个人顿时也被秦川的爆发吓了一大跳,不由往后面缩了一些,生怕血溅到身上。
“额……”
张岚不由尴尬地摸了摸鼻子。
这年头,哪来什么流放,哪来什么青楼?
而且,任长秀这么老,窑子要么?
少爷有时候,有点中二啊!
“你,你,你……”
萧云山见自己最爱的茶具、茶台都被破坏,气得顿时吹胡子,“秦川,你他娘的不就是京城秦家的少爷么,到了我汉东省,你还得看我脸色!你别给我这么嚣张!”
“那刚才是谁像狗一样的接待我?”
秦川冷笑一声反问。
“尼玛……”
萧云山一下被秦川堵得慌,“老子那是权宜之计,就是为了让你喝下老子秘制的毒,你现在还嚣张个屁,臭傻逼一个,中了我的毒,你他妈的还嚣张呢!”
“什么?”
众人一愣。
老胡更是大吃一惊。
“到底怎么回事?”
张岚听到这里,眼神一凛,死死看着萧云山,身上也自有一股气势。
“哈哈哈……”
萧云山似乎非常得意,仰天大笑,指着已经坏掉的紫砂壶,“这壶茶有毒,我家祖上是著名毒师,我会解毒,我喝了当然没事,你喝了,要是没有解药,三天之内,肠穿肚烂,吐血而亡!你敢动老子,你就等着死吧你!”
“我想起了,确实汉东省一百多年前,出了一个有名的姓萧的毒师!”
“真的吗?”
“好久以前,我在地方风物志上查到的,听说后来因为犯了众怒,被民国政府派兵乱枪打死了,就是死之前,也用毒气害死了几十个老百姓跟士兵!”
说话的是赵长青,显然这话从他口中说出来,是有很大可信度的。
“不好……”
张岚一听,也是脸色猛地一变,万一秦川在这里出事,那就大事不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