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了,你当时在医院的重症监护室,应该有完整录像吧,现在派人去问问,看看有没有胡岩救你的画面。”
池会长朝白老那儿凑了凑,左思右想,只想到了这一个对策。
白老听后,叹了一口气,“费家这次是有备而来,他既然能断章取义,故意截取了这一段录像,那么其余的录像想必也已经动了手脚,只怕我们现在行动,终究是晚一步。”
白老两条白眉蹙动,嘴角的胡子微微颤抖,他让自己尽可能平静,可是越想心里越觉得生气。
一来,他是气白若雪竟没将这件事告诉他,虽然自己孙女是好心,可她毕竟年龄尚浅,没经历过什么大风大浪,不懂得害人之心不可有,防人之心不可无这条铁律。
费浩翔这种趁人之危的小人,是更需要上心的,这一点白老没少和自己孙女提及,可她怎么就是不听呢?
二来,他白家从来不干这种龌龊的事,本以为费家多少算个名门,竟然也会做这种卑鄙又低能的事情。
也许时代是真的变了,他年龄也大了,在以前,通过篡改证据,断章取义的这种小儿科手段,是被人所不齿的,压根没人会用方式来打击对方。
白老无法接受自己竟被这种江湖所不齿的手段给打击到无法招架,虽然这也不能怪他,主要是他对费家也根本没有防备,没听自己孙女提起过这件事情。
如果白若雪将当时费浩翔逼婚的事情告诉他,他也肯定会预先防范,提前将医院里的监控摄像录制一份。
虚道长抚了抚胡须,轻轻拍了拍白老的手,“莫着急,莫上心,此刻,只需静候,等待时机便可。”
白老和池会长听了虚长老的话,心中都不由得往下沉淀,没错,越是这种紧急关头,越是不能乱了阵脚,既然现在找不到办法,不如先等一等,说不定敌人自己就露出马脚了。
“你胡说!虽然胡岩的确是捡瓶子的,但我爷爷的确是他所救的,当时我答应嫁给你,前提是你要救活我爷爷,”白若雪指着徐中医,哭着说道:
“你自己说,你救活我爷爷了吗?”
徐中医被这么一指,心里面发虚,刚才的气场顿时憋了一半,可他现在,已然是过河卒子,没有后退可言。
“当……当然救活了,我徐神医在医界的能力,无人不晓,难道……难道我还比不上一个捡瓶子的吗?”
徐中医话说的磕磕巴巴,但总归是从嘴里崩出来了,众人听后,都纷纷点头。
“没错,如果徐神医比不上一个捡破烂的,那就太离谱了,离谱到看家护院的狗都能当董事长了!”
台下不知谁在人群中说了这么一句话,这句话显然是讽刺白若雪的,毕竟她目前就是“君临”集团的董事长。
白若雪听见这句话后气的眼睛通红,她朝着台下的人群扫了一眼,如果被她揪住是谁说的这句话,她肯定要下去把那人踢死。
……
“糟糕,迟到了!”胡岩猛地从床上惊醒。
昨天晚上去医院照顾王歧会,也就是王蕊的父亲,导致睡得太晚。
他抓起衣服,跑到洗手间刷牙洗脸。
此时,王蕊端着一盘水煮鸡蛋和豆浆从厨房走了出来,看到胡岩后,笑嘻嘻的说:
“你醒了?我刚准备好早餐,你醒的可真够及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