随后,他又说了一句话:
“您二老知道,我今天我为什么会忽然过来吗?”
白老和池会长都不可思议的瞥向虚道长,只见他衣袖一摆,发须飘动,神情之中,仿佛一切都在他屈指一算当中。
“莫非,您早就知道今天有事发生?”池会长不可思议的瞧着虚道长。
“哈哈哈,老夫可没这么说,但既然老夫来了,就定不会叫你们出事。”虚道长微笑道,随后就转动目光,继续寻找胡岩。
“住手!”
一声浑厚的声音回荡在宴会大厅,从纷乱的杂音中穿梭而出,如定海神针,透出海面。
只见胡岩提着裤子,正系着裤腰带,他目光冷峻,但脸色有些不太好,毕竟刚拉完稀,肚子里还咕咕的,如果不是听见了外面的动静,他肯定还要再蹲会儿坑。
费浩翔最先看见了胡岩,“哼,臭要饭的,今天就先杀你!柯先生,看到没有,就那个抱着白家小姐的,把他先弄死!”
费浩翔看见那个胡岩就来气,本就恼怒,现在更甚一层,凭什么?自己辛苦种的韭菜,被别人给嘎了?
还是个捡瓶子的,凭什么?
这贱女人,把身子送给一个乞丐,都不愿意给自己。
他想起了当晚给白若雪下药后的情景,等他开车追到白若雪时,她已经和胡岩在一个垃圾堆里办完事儿了。
我费浩翔差哪儿了?
今天就是天王老子来,我也得搞死你们这对狗男女。
然后将整个白家给烧了,至于你们的遗产,哼,我费浩翔自会想办法继承。
把白家宅子烧毁,伪造成意外事故,灭他白家。
再伪造一纸婚约,证明他和白若雪以然结婚,那么白家资产,不是自然而然流入我费浩翔手中?
早知道这么简单,何苦费那么多事,哼,别怪我无情,给过你们机会,非逼我出手。
至于这些来参加宴会的,就当给你们陪葬了。
柯镇山见眼前一个个衣着显贵的人倒在渐满红酒的地板上,心中越发感到满足。
人越来越多,自己待会儿能够吸食的也就越多。
正当他在兴头上时,听见了从厕所刚出来的胡岩一声呐喊。
他顺着声音看过去,随后,瞳孔猛地收缩。
这不是……
费浩翔额头上瞬间渗出冷汗,当晚被胡岩追着吸的情景历历在目。
他故作镇定,擦去额头上的冷汗,安慰自己,没事,自己现在已经修炼大成,现在那猢狲恐怕已然不是自己对手。
虽嘴上这么说,但柯镇山心中还是带着一丝怯意。
他至今都没摸清,这胡岩“吸功大.法”的原理是什么,人对于未知的事物总会抱有怯意,更别提他的千面傀儡之术刚刚修成,还不稳定,所以心中就更是疑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