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掀开衣服,观察卡秋莎的腹部,上面雕刻着相当美丽的肌腱,每一块都均匀的分布在上面,王蕊忍不住动手摸了摸。
“你干嘛?”胡岩问道。
王蕊猛地缩回手,红着脸,道;“我摸摸伤口好了没。”
胡岩叹了口气,“已经好了,我们先回去吧,就让她自己在这好好休息休息,第二天就恢复正常了。”
“她自己在这里真的没问题吗?”王蕊有些担心,毕竟刚刚,她还是个腹部满是血污的重伤患者。
“放心吧,这个怪女人,不会有事的。”
胡岩说着,就打开宾馆的门,沿着走廊离开了。
王蕊跟在后面,回头看了看在床上睡觉的卡秋莎,把门关好,也离开了。
……
费浩翔最近刚从医院里出来。
自从上次在白老的宴会上被打成重伤,着段时间几乎都在医院里躺着。
出院前夕,费正义,也就是费浩翔的父亲,来医院里接他。
费浩翔坐在车里,回想着这段时间所承受的痛苦,咬着牙,对父亲说:
“爸,我不甘心,到底是凭什么,本来一切都在计划之中,我们费家差点就能吞并白家,成为江城第一大家族,偏偏半路杀出个程咬金!”
“哼,儿啊,你父亲我教导你多少次,做事情不能闷着头,更不能自己亲自上场。”
费正义坐在前面,半躺在车椅上,有条不紊的教导着费浩翔。
“爸,你这是什么意思?”
“什么意思?意思就是不要这么张扬,好像要全世界都知道你费浩翔是什么东西!”费正义教导着就骂了起来,看来,对于自己儿子这种愚蠢的举动,他是上了火气。
费浩翔被骂的半天不敢吭声,过了好一会儿,才嘀嘀咕咕的吱了几声:
“那我应该怎么办?”
“应该怎么办?首先,你要将自己隐藏起来,不要直接干预事态的发展。”
费正义收起火气,语气回归到刚才不痛不痒的阶段。
“不要直接干预事态的发展?”费浩翔显然没明白父亲说这句话是什么意思。
“你越想要得到什么,就越要在众人面前,与其拉开距离。”
“我还是不明白,你到底想说什么?”
费正义转过身一巴掌扇自己儿子脸上,“不懂?我教了你这么多年,整天就知道带几个混混出去装逼,你这副德性,跟你哥差远了!”
费浩翔被一巴掌扇的相当委屈,他实在不知道自己父亲在打什么谜语。
“算了,从今天起,你就跟在我后面好好学学,不要继续跟着那群没脑子的混混呆在一起,知道了吗?”
“知道了。”费浩翔点头。
车子开到了费宅,父子俩下车,进了客厅。
客厅里空无一人,诺大的房间此时显得有些阴森,木地板在薄弱光线下,呈现出暗尘的棕色。
费正义坐在沙发上,点了一支雪茄,目光迷离,似是在思考什么。
费浩翔在对面,双手放在膝盖上,规规矩矩坐在那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