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准备好了,你来吧。”
“那我要开始扎进去了。”
“来吧。”
胡岩掏出细小的针,对着卡秋莎的脖子上的穴位扎了进去。
卡秋莎盘腿坐在地板上,瘦高的身子猛地打了一个冷战。
但她的意志力果然和平常人不一样。
不仅没有向刚才那个小混混一样满地打滚,除了最开始,身体抖动一下,后面就没有任何动静了。
只见她闭着眼睛,眉头紧锁,坐在地上一言不发,仿佛一个沉思者。
而胡岩心里清楚,她在忍耐。
现在就看看她能忍耐到什么时候了。
时间一分一秒的过去,就连胡岩都开始惊叹卡秋莎的意志力了。
关于这点,他自愧不如。
如果是自己中了这套针法,恐怕也无法像卡秋莎这般淡定。
三分钟过去后,卡秋莎的额头上涌出细密的汗珠,身体也逐渐抖动起来。
她的眼睛越闭越紧,痛苦的表情也逐渐从脸部浮现出来。
“还可以忍耐吗?要不我给你解穴?”胡岩此刻比卡秋莎还焦急。
他深知这种针法的厉害,此时卡秋莎能够忍受三分钟,已经很不容易了。
普通人,撑不过五秒,就要满地打滚,刚才的小混混,甚至将自己身上的皮肉都抓烂了。
卡秋莎的嘴唇开始发白,她咬着牙说道:“有没有一种办法,可以让我自己解开。”
她的声音有些许颤抖,胡岩甚至从中听出了几分带着颤抖的娇嫩。
“这个比较复杂,不是分分钟就能学会的,如果你想学,我可以教你,但我现在要把你给解开,我不能再看你忍受这种痛苦了。”
胡岩说着,就拿起银针对着卡秋莎的脖颈。
她没有阻止,默许了胡岩的做法。
雪白细长的脖颈上也流淌了来自额头的汗珠,胡岩小心翼翼的对着穴位,给卡秋莎解穴。
她长长的舒了一口气,直到身体渐渐恢复正常。
“感觉怎么样?”胡岩问道。
“的确很难忍耐,我大概理解为什么刚才那个小混混这么痛苦了。”
卡秋莎如实回答道。
如果再过了几分钟,自己恐怕就要向那个小混混一样,开始满地打滚了。
并且,因为刚才忍受了剧烈的痛苦,卡秋莎现在嘴唇发白,语气也有些许虚弱。
“你现在能不能教我,怎么自己解开这种针法。”卡秋莎询问胡岩。
“可以教你,但你首先要先认识你脖子上的穴位。”胡岩道。
“我刚才注意你插了不止一针,这应该不是单一的穴位引发的吧。”
“没错,这实际上是好几种穴位共同引发的,但需要有次序的用针扎,并且每一个穴位的深浅都不一样,很难掌握,不是一日就能学会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