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哟?窝囊......李飞扬,你怎么躲在这里,拉着叶大小姐喝酒呢!”邓凯走到我身旁。&29378;&47;&20154;&47;&23567;&47;&35828;&47;&32593;&119;&119;&119;&47;&120;&105;&97;&111;&115;&104;&117;&111;&47;&107;&114;怪声怪气的说:“这红酒可不便宜。那可是从法国的一处庄园空运回来。专程送给叶大小姐做生日的。这酒贵得很,要好几千块一瓶呢,你这一辈子都没喝过这么好的酒吧。”
叶小棠脸色一冷。她不高兴地看着邓凯,说:“邓凯。今天是我生日。你别在这里找不痛快,不然我叫人轰你出去。你信不信?”
邓凯一听,马上就换上了一副笑脸。他弯腰躬身地笑道:“叶大小姐,我错了我错了,来来来,祝你生日快乐,干杯!”
他与叶小棠喝过一杯酒。轻蔑地瞥我一眼,还哼了一句窝囊废。你他妈还想吃天鹅肉,改天老子再撒一泡尿滋醒你。这才走了出去。
原本我的心情就已经糟糕透顶,再加上又喝了酒。现在又给邓凯挖开了我隐藏在心的耻辱,我终于是忍不住了。一个人的忍耐力多好,也总有个限度。可是有些人,却从来不反省。自己的行为有没有逾越对方的底线。
我倏地站起身,伸出手一把就按在了邓凯的肩膀上。
他愕然回头,古怪地看着我,突然就嚣张地笑道:“窝囊废,臭要饭的,难道你在这还想打我?”
我点点头,认真的说:“是的。”
接着,我一拳就朝着他鼻子轰了过去。
“啊呜......”邓凯发出一声怪异的惨叫,他的脑袋在惯性的作用下,猛地向后一仰,双手就捂着鼻子蹲了下来。
尽管我很生气,但我却留了力,鼻子是人体脆弱的部位之一,要是全力一拳,很可能会打断他的鼻梁骨,严重的话,还极有可能会闹出人命,我确实有些醉了,可我也还是知道分寸。
这个家伙,我忍了很久了,他一而再再而三地挑衅我,羞辱我,还是当着其他人的面,叫我怎么能忍得下去?哪怕我在他眼里卑微得就像一条狗,那我也还有作为狗的尊严。
“呜呜,窝囊废,你打我,你居然敢打我......”
好久,好久,我没那么畅快过了,酒精,失落,屈辱,等等这些因素,终于让我的怒火冲垮了理智。
我抓着邓凯的头发,猛的一提,他大张着嘴正要痛叫,我又是一拳抽在了他的小腹上,他整个人,都被我这一拳抽得双脚离地十公分,到了嘴边的痛叫,也变成了无力的呻~吟。
我将他一推,邓凯就重重的坐在了桌旁的椅子上,他的脸贴着桌面,一手捂着鼻子,一手捂着肚子,眼泪鼻涕哗啦啦地往外淌,还不忘惊骇地看着我,却硬是一声都喊不出来。
我揪着他的头发,气极反笑:“我为什么不敢打你?是,你家有钱,你可以胡作非为,但不是每个人,都是你任意揉~捏的柿子。你不是自以为高人一等吗?你不是张嘴闭嘴就是窝囊废吗?要不你再叫一声试试?”
“妈的!窝囊废......我一定不会......啊......!”
我看邓凯还在嘴硬,心中的怒意更盛,我朝他的脸上又是一拳,随即就有两颗白色的物体从他口中飞了出去,应该是他的牙齿。
我看着邓凯冷笑连连:“来,你再叫试试,希望我把你这口牙齿都打掉之前,你还能那么嘴硬。”
这下,邓凯是真的被我打怕了,他的眼里,只剩下对我浓浓的恐惧,他带着哭音说:“别,别打了,我错了,你别打了......”
脾气不发还好,一旦爆发了,哪里还那么容易收得回来,我反手又是抽了邓凯一个耳光,说:“邓凯,你现在看看,谁到底才是窝囊废?你只不过是有个有钱的老子,如果你没有,你在我面前什么都不是,你懂了吗?”
“呜呜呜......懂了,懂了,你别打了......”
邓凯,被我打得失声痛哭了。
叶小棠也抓住了我的手,说:“李飞扬,差不多了,该给的教训你都给了,你还想打死他吗?”
我深深地吸了口气,刚想放开邓凯,叶承的声音却响了起来:“怎么回事?”
我转头一看,却看到蓝姐的手,竟然与叶承的手牵在了一起!
这才过去多长时间,他们就进展到这种程度了?我不可置信地瞪大了双眼。
而我的心,就像是被一把锋利无比的尖刀,狠狠地朝心脏扎了一下。
蓝姐赞赏地看着我,嘴上却是说道:“飞扬,你怎么打人了?快点放手,别把叶大小姐的生日宴会搞砸了。”
我愣愣地看着蓝姐,脑海一阵恍惚,也算是清醒了过来,我的手,也随之松开了。
是啊,我只不过,是跟着蓝姐身边做事的,充其量就是保镖跟司机,我这脑子在想什么呢?癞蛤蟆想吃天鹅肉吗?不由得,我心酸莫名,与此同时,我也深深地鄙视起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