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胡说?他居然说我胡说?”
刘地心中积郁,也早早回了房间,睡了过去。
五日之后。
刘员外看着空空荡荡的八珍楼,不禁挠起了头,道:“怎么都过了正午了,一个客人都没有?”
掌柜的陪着笑脸,不敢说话。
没过些许,却见一匹快马直冲城内,稳稳停在八珍楼外面。
秦海冲了进来。
他看见二楼的刘员外后,登时一指:“刘兴扬,你给老子站住!”
刘员外一脸懵逼,看着他怒气冲冲地跑了上来。
不等刘员外说话,秦海直接一脚踹了过去!
只听咚的一声,刘员外被踹得摔了个屁股墩不说,还滑退了接近三步距离!
可见,秦海这一脚,是下了死手的。
“刘兴扬,你他妈的!”
刘员外被踹得七荤八素,捂着肚子疼了许久后,方才问道:“这是怎么了……为什么打我?”
“为什么?你还好意思问!”
秦海戳着他的脑袋,道:“你他妈的给人许诺成亲,那女人有花柳病你知不知道?现在整个东城都在传八珍楼是花柳之所!谁敢来吃饭?啊!”
“整个东城?”刘员外诧异道:“等等,东城怎么会传这个?”
“好事不出门,坏事传千里!”
秦海气得使劲戳他脑门:“男人,逛逛窑子我能理解,但你他妈的和那些歌姬舞伎许诺成婚,让人在公堂之上把你八字都背出来了,我现在真想一刀砍开你的脑袋,看看你脑袋里到底装的是屎,还是花柳毒水!”
“等等!”刘员外还没搞明白:“那是个误会啊,连李律都看出来了,帮着我解了围呢!”
“误会?误会你他妈带着家丁送她去医馆?误会你他妈的应该避嫌,让衙门的人送她!”
秦海一阵咆哮,刘员外却思索了片刻。
尔后,一拍脑门道:“糟了!中计了!”
“中什么计!你他妈的最好把事情说清楚,否则到时候上头怪罪下来,你等死吧!”
此时,秦海不断咆哮着,刘员外却根本不理他,而是捏紧了拳头,咬牙切齿道:“我总算搞明白了,原来那天陈庆来店里闹事,把我搞去衙门,柳明便安排了贼人上门,偷了我的户籍背下,尔后找了这么个带花柳病的肥婆来背了一遍!”
说到这,他的目光移向了窗外,看着衙门的方向道:“我说李律为什么会向着我,原来一切都是为了安排我去送医,厉害,真是厉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