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血口喷!”
吴勇蹭地声站起来指着杜春方道:“信信现在就报官!”
“报官?”
杜春方搓搓手上冰种翡翠镯子笑道:“吴老弟欠钱欠钱报官抓自己欠债还?”
“……污蔑!”
吴勇涨得面红耳赤明显有些急。
“据所知三月前便拿银子工钱年结年八十两在逍遥赌坊赢两次共拿四百两银子回去十四日前连本带利全输还借六十两高利。”
杜春方手势换搓起小指上戒指:“承诺两日后连本带利还百两银但根本没有么多银子而恰今日吴家大老爷归府明日吴大官和要大老爷起去交批军马听说趟至少八千两银子。”
吴勇脸愈发地红。
杜春方见状冷笑声继续搓着小指戒指道:“若没猜错八箱银子入府之后挪百两银便能把钱还?”
“打死!”
知恼羞成怒原因吴勇捏起拳头便对着杜春方扑去。
然而只扑出两步站在杜春方背后下便突然掏出把短刃对着拳头刺过来。
刃锋已现寒芒闪烁对方出手没有任何犹豫。
些赌场里打手隔三差五就要砍欠债手指头月至少要砍回出老千者双手。
们手绝对会软。
吴勇当即怂将拳头收回来。
“坐别着急来要债。”
杜春方再度拍拍桌子。
短刀就在身侧吴勇紧张得吞口唾沫缓缓地坐下去道:“杜掌柜您葫芦里卖到底什么药?还请露手真山真水。”
杜春方突然又嘿嘿笑吓得浑身发毛。
紧接着那张欠条竟然被丢在面前。
“咱们谈合作若愿意欠条今日便拿走如何?”
天下最难挣银子便赌场银子。
吴勇知在下什么套也敢去摸欠条只得接下话茬道:“掌柜请讲。”
“很简单柳明还记得?”
“谁?”
吴勇脸懵逼。
没有装真认识。
昨天吴友谅叫去跟踪也没给说谁也没敢问。
杜春方见像作假便提醒道:“昨天下午跟着出东城尔后遇上马车翻车堵官道跑去抓兔子那。”
“怎么知道……”
此时吴勇心头很慌。
跟踪柳明只有吴友谅知道天知地知。
陡然间杜春方道出秘密再加上手握欠条。
吴勇瞬间便觉得杜春方冲着自己来。
却没想到杜春方淡淡笑道:“也在跟踪柳明咱们恰碰见。”
说罢朝身后指:“昨天注意到么?”
身后打手脑袋歪调皮地吐吐舌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