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在北山公主拍马赶到,别人才不敢再笑。
“怎么了怎么了?我才赢了别人几盘棋,你这里就开始唱大戏了?”
北山公主瞥了朱之涴一眼,捶胸顿足地叹息道:“早知道跟着你能看好戏,我就不去跟那几个臭棋篓子下棋了!唉,白白错过了一场好戏,母妃还等着我回去学舌呢。”
朱之湄差点被口水呛到,忙问道:“你跟贵妃娘娘讲这些做什么?”
北山公主扶额叹息道:“还不都是因为你!你从前性子软糯成那样,提都提不起来,外头人人都嘲笑你,连带着也嘲笑我哥哥,宫里头那些不知高低的人,背地里谁不嘲笑我母妃!人人都夸未过门的秦王妃有才有德,提起秦王妃必定要踩一脚燕王妃,谁听了能好受!”
她恨铁不成钢地掐了朱之湄一把,气道:“你要给我争口气,今儿个赏菊会,说什么都不能被朱之涴比下去,不然、不然我就不认你这个嫂嫂了!”
朱之湄哭笑不得,她根本不稀罕做什么燕王妃!
北山公主还缠着她继续追问朱之涴,一眨眼,那朱之涴竟然悄悄地跑了。
“便宜她了!”
北山公主气呼呼地道:“好嫂嫂,你一会儿一定要处处都把她给比下去,就算是吃大闸蟹,也得比她多吃一只!”
朱之涴并没有走远,她屏气凝神,躲在花丛后好半天,看着朱之湄一行人走远,才松了一口气,从花丛中钻了出来。
冷不防却被人拦住了去路:“好妹妹,你可想死我了,你这是要去哪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