医生压力也很大,听到她这么问没好气的说,“中毒的时候不快点送过来,现在知道着急了?”
“裂皮鹅膏粉。”
说完不再理会刘玫,推着病床进了手术室。
门毫不留情的关上,刘玫被拦在外面,她死死盯住那条越来越小的缝隙,拿出手机。
“你给我的药瓶是不是装着裂皮鹅膏粉?”
姜振国听到她冰冷的语气,背后汗毛直立,“你发的什么疯?”
“我问你是不是!”眼泪从眼眶滑落,刘玫歇斯底里的咆哮道。
“是又怎么样?”姜振国被激怒,“你……”
他刚想破口大骂,对面直接挂断了电话,胸口的火气顿时无处发泄,把手机用力拍在桌子上。
这女人仗着肚子里的孩子,做得越来越过分,等他解决完眼下的棘手事,再好好教训她!
刘玫挂断电话后,给刚才的护士留了电话号码,随即马不停蹄的下楼。
姜茴,果然是你!
难怪昨晚上提醒我叫医生,我还天真的以为在关心云儿,原来是做贼心虚!
既然你要害我云儿,那就别怪我心狠手辣!
刘玫坐上出租车,拿出电话给相熟的花店打过去。
“对,要所有的玫瑰,全部送到休息室。”
她抬起头,眼睛里犀利冷漠的眸光格外瘆人,司机感觉到背后的压力,浑身僵直,沉默不语的加快速度。
十几分钟后,车子停在姜氏楼下。
刘玫挺着大肚子走进大楼,看见花店老板已经等在里头。
“都送上去了?”
“还有些休息室放不下,都在走廊上堆着。”花店老板点头,拿出发票,“是现在结算还是……”
“明天一并结给你。”
她走到VIP电梯,前台连忙恭敬的迎上来,“夫人,需要我们送你上去吗?”
“不用。”刘玫走上电梯,在关门之前开口道,“你找两个人跟我一起上去。”
前台不敢怠慢,叫了三四个人跟在她后面。
刘玫冷冷的勾唇,姜茴,我来了!
她在车上重新化好妆,完全没有哭的痕迹,明艳的口红如同致命的毒药。
随着电梯上的数字不断变化,她的目光也越来越热烈。
此时姜茴正被姜振国的秘书带向电梯,在这之前她已经在二楼绕了两圈,耐心已经磨到极致。
她的心没由来的乱跳,眼皮也不受控制,紧张、不安,还有一丝恐慌。
不过一场会议而已,她怎么会有这种情绪?
姜茴眯起眼睛,姜振国为了不让她参加费尽心思,看到他秘书出现时她的心就冷了,一厢情愿当他是父亲,自己唯一的亲人,可他似乎并不这么想……
如果他知道昨晚刘玫对她下药,又会是怎样的反应呢?
姜茴不敢深想,怕得到答案只剩下失望,他对朝夕相处的十几年的姜茜都可以说翻脸就翻脸,哪敢奢望他对自己有人性。
秘书察觉到姜茴越来越冰冷的双眸,偷偷看了一眼手机,确定可以把她带到休息室才放松下来。
“大小姐,马上就要开会了,要不先去休息室坐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