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觉得不太对劲,站起来走到卧室门口,门一直开着,里面黑乎乎的,但能清楚的看到宽大的床上空无一人,屋里也没人在。我有点发毛,壮着胆子走到门口,伸手摸到墙壁的开关打开卧室灯,屋里静悄悄的,确实没人,可我刚才明明看到有个女人走进去了。
我壮着胆子拉开衣柜,里面只有衣服,没躲着人。奇怪,卧室门正对着客厅,要是有人溜出去我肯定能看到,我在陈姐家里四处搜索一遍,四间卧室,两个卫生间,三个阳台,杂物间甚至鞋柜都找了,没人。
我在一间卧室里找到了那个伊霸女神像,阴部还有血迹,女神笑得很诡异,我拿起来看看,刚要放下,忽然觉得不太对劲,记得之前方刚交给我的时候,女神表情平淡,并没有笑容,可现在居然是笑的,难道是我记错了?
走出卧室,我身上一阵阵发冷,刚才到底是谁给我开的门?我退缩了,想干脆先回家,明天再说。忽然闻到屋里有一股奇怪的香味,顿时觉得很困,很想坐在沙发上先睡一会儿,不知道为什么,就坐在沙发上闭目打盹,不知不觉睡着了。
一阵风把我吹醒,客厅的灯不知道什么时候黑了,屋里漆黑一片。我的头很疼,看来是受了风,转头看到从卧室里走出一个女人,看长相却是陈姐。我迷迷糊糊地问:“陈姐,你什么时候回来的……”;笔
陈姐也不说话,走到我面前,我这才看到她竟然全身赤裸,一对乳房非常饱满。我很尴尬,就想站起来,可陈姐慢慢抬起腿跨坐在我身上,我就像发情的公猫,下身立刻有了反应,陈姐紧紧抱着我,我喘着气:“陈、陈姐,别这样,这多不好……”
陈姐伸手去抓我的命根子,那玩意也不争气,看到裸体女人怎么也不肯安分,我像着了魔似的,怎么也无法清醒,就想着先把陈姐搞定算了,反正是她主动送上门。就在我这么想着的时候,外面的月亮从云层钻出来,借着月光,我看到了这女人的脸,根本就不是陈姐,而和那个伊霸女神长得极丑,血红的嘴唇咧得很大,笑得诡异夸张。
“啊!”我吓坏了,连忙用双手去推她,可浑身发软,根本使不上劲。女人用手扒掉我的裤子,像揉铁球似的玩着我的命根子,我就像中了迷香,内心彻底放弃,心想爱谁谁吧,就算是女鬼我也认了,先上了再说。
褪下来的裤子被我压在腿下面,一个硬梆梆的小东西咯得难受,我下意识用左手去摸,原来是那个装有不知名粉末的玻璃瓶。内心深处的一种动力驱使我费力地把小瓶子掏出来,用大拇指顶开软塞。女人和我贴得很紧,我正在想怎么把粉末撒在她那个地方时,手发软不小心把小瓶打翻,粉末撒在我肚子上。女人像条蛇似的在我身上游走,最后终于把身子抬起,那些粉末也落在我的命根子上。
女人用手握着我的那玩意,就往自己身体里塞,我虽然已处于梦游状态,但也知道只要和这个女鬼交配上,我就完了,但全身上下除了那玩意,全都是软绵绵的,甚至只想着女鬼的动作快点。
那女人的身体刚触碰到我的命根子,只一瞬间的功夫,女人就发出惊人刺耳的怪叫声,震得我耳膜差点没破了。女人触电似的从我身体上弹开,在空中飞起来摔在墙壁上,把挂着的液晶电视都给砸掉了。她在地上痛苦地来回扭动,最后慢慢朝卧室方向爬去,淡蓝的地毯上带出一长条血迹,不一会儿就爬进屋里去了。
我从沙发上瘫倒在地,勉强爬起来穿上裤子,走到大门边打开电灯,这几步走得极其辛苦,头疼得像被用电钻给钻过,浑身无力,比跑了几千米还累,从没感觉这么难受过,像身体被人给掏空了。我相信很多人在大病刚好的时候都有这种感觉。我喘了半天气,这才抄起一只花瓶当武器,来到卧室门口。里面空无一人,只有地上的血泊中放着那尊伊霸女神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