冯姐:“我儿子……不行啦,成植物人了!”我一惊,心说不对呀,就算你强烈诅咒那个女孩也是她出问题,关你儿子什么事,难道是你施法的时候错写了名字?
追问之下才知道,冯姐在当晚就施了法,仍然忍不住对那女孩发出恶毒的诅咒,要让她彻底消失。等两人欧洲游归来,她当天就找机会把灰偷偷放在那女孩提包的夹层中。因为两人感情太好,总是形影不离,所以冯姐多了个心眼,为避免儿子受牵连,她特地给小伟安排了一个远在上海的金融管理培训班,为期半个月。就在小伟去上海之后的第四天,那女孩父亲生了急病,她要回老家看望,小伟竟然从上海偷偷飞回沈阳,开车送女友回老家,结果在公路上被一辆路虎撞到,车身几乎粉碎,两人重伤昏迷送到医院,女孩两天后慢慢醒过来,而小伟却一直深度昏迷,最后医生会诊结果是重度植物人,五年内恢复的几率为万分之一,说白了,就是没有。我在泰国开淘宝店卖小鬼的那几年
我苦笑道:“冯姐,当初我一再嘱咐,让你别过度诅咒人家,远离就行了,为什么非得让她彻底消失?”
冯姐哭着说:“老弟,我、我也没办法啊,说实话我也没想到你给我的假人有这么灵验……她想从我手里把儿子夺走,那怎么行?我要儿子永远陪在我身边,哪个女人也别想把他抢走!”
她的声音有些变化,而且从语言里也能听出不太对劲,我起了疑心,但仍然告诉她,这是她自己搞出来的事,我没办法解决。冯姐在电话里痛哭,说让我想想办法,我说医院都治不好,我能有什么办法?但在冯姐的一再哀求下,我只得答应帮她问问。
其实我根本没想问,钱都赚到手了还问个屁!但冯姐天天打电话问结果,有时候我就不接,直到她死心为止。过几天我和表哥、表哥女友加上方刚四个人到芭提雅度假散心,在沙滩晒太阳的时候,我忽然想起冯姐的事,就顺口问了方刚一句。方刚立刻坐起来:“怎么没有?放着送到嘴边的肥肉不吃,你这个笨蛋!”
我心虚地说:“啊,还、还真有?”
方刚说:“只要不是死透的人都有救,植物人其实就是魂魄游离于身体之外,但又在附近游荡,高深的降头师有可能把魂魄驱回,虽然难度大,但至少有希望,事主有钱吗?有钱的话就多要些,几十几百万泰铢随便报过去,成功后再给钱。”
哇噻,我激动得差点蹦起来,连忙掏出手机给冯姐发信息。不到半分钟,冯姐就回了电告,声音都发颤了,说只要能把小伟唤醒,就算她把全部家产都拿出来也行。我和方刚说了这事,想让他再找上次的那个达林康师父出山,和我们回一趟国处理此事,或者问问阿赞平度师父,毕竟假人是他制作出来的。方刚白了我一眼:“你以为达林康师父是你的私人保镖,想叫就叫吗?阿赞平度师父从不出泰国,还是换个人吧,让我想想……嗯,他应该可以,你先等我电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