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栗帽前辈还真是伟大啊……”目白麦昆轻轻点头道。
“这也是她那么受欢迎的原因啊。”林墨笑道。
就在目白麦昆和林墨一边闲聊一边向着自己的训练场地移动的时候,一声熟悉的叫喊让两人停下脚步看向来人。
“喂!麦昆!林训练员!”穿着运动服的目白莱恩从训练场跑上坡道向两人慢跑过来,因为训练而布满汗水的脸上露出一个微笑道:“竟然能在周末的训练场见到你们两位,属实稀奇啊。”
“你这话说得,好像我对训练一点都不上心似的。”目白麦昆双手环胸哼了一声说道。
“哈哈,开玩笑的,别那么认真嘛。”目白莱恩挠了挠头笑道,随即指着另一边训练场说道:“麦昆,林训练员,你们看看那里。”
林墨和目白麦昆闻声看去,注意到了旁边训练场上的一位正在跑动的赛马娘。
这位赛马娘身穿特雷森学校的运动服,栗色的长发扎在脑后形成一个单马尾,右耳戴着的金色耳饰为其帅气的面庞点缀上一抹尊贵,搭配那恰到好处的白色流星,咋一看便是一位帅气程度丝毫不逊色与目白莱恩的大姐姐。
这位赛马娘名叫目白善信,和目白麦昆目白莱恩同为目白家的一员,比两人要大二十多天,论辈分还是两人的姐姐——只不过和其他目白家的赛马娘不同,这位赛马娘的成绩比较拉胯,即便是目白家想了许多方法也没能提升她的成绩。
“这是……善信?”目白麦昆挑眉道:“怎么了嘛?如果你要说她也参加天皇赏春的话,我早已知晓了哦。”
虽然说并没有看不起这位姐姐的意思,但以她目前为止的表现来看,似乎并不值得目白麦昆对她进行一个特别关注。
但与之相反,林墨则是对着目白莱恩轻轻眨了眨眼睛,一副事不关己高高挂起的模样,让她的心中泛起一丝不快的预感。
“那个,麦昆……你不知道吗?”目白莱恩瞄了一眼林墨,心中有了不好的预感。
“知道什么?”目白麦昆疑惑道。
“善信她选择了和无声铃鹿前辈一样的大逃战术,在月初的大阪城S赛以巨大的差距夺下了冠军……”目白莱恩看着目白麦昆逐渐懵逼的表情,咽了口唾沫说道:“祖母说了,善信能有这般变化都多亏了林训练员……所以,现在善信可能已经变成了我们争夺冠军的最大对手了也说不定。”
目白麦昆和目白莱恩两人目光同时转向不远处正在跑步的目白善信,然后又转向了眼前正在四处看风景的林墨。
“诶嘿~”林墨握拳轻敲了自己的脑袋卖萌道。
“诶嘿是什么啊!”
第三百六十六章男人的嘴骗人的鬼
夕阳的余晖映射在大地上的同时,也将那正在训练场上跑步的目白麦昆那穿着运动服的身影染上金色。
不知不觉,林墨和目白麦昆已经在这训练场里待了差不多整整一天。
但即便是这个时间段,特雷森学校训练场范围里仍有其他的赛马娘正在训练,其中也包括了目白莱恩和目白善信。
“嗯,今天就到这里吧。”林墨大声向跑道内的目白麦昆说道。
听到林墨的喊声,接近精疲力尽的目白麦昆点点头继续按着自己的节奏在赛道内慢跑,直到转过一个弯道越过了菱亚马逊终点线立牌之后才由慢跑转至慢走,来到赛道旁边的长椅旁。
“诺,补充点水分。”林墨将开过的运动饮料递给目白麦昆。
“谢谢。”目白麦昆接过饮料不急不慢地喝了几口,然后接过林墨递过来的干毛巾稍微擦了擦脸部和颈部的汗水,等自己心拍数差不多缓和下来之后,才坐到了长椅上慢慢对付着瓶子里所剩无几的运动饮料。
喝着喝着,目白麦昆看着瓶子里那橙黄色的运动饮料,不知怎么地就联想到了栗发赛马娘,然后又通过栗发赛马娘联想到了只大自己二十多天的姐姐目白善信,随即又联想到目白莱恩说的那句“祖母说了,善信能有这般变化都多亏了林训练员……”,心里就莫名的烦躁了起来。
“林墨様。”看着坐在自己身边对着记事本写写画画的林墨,目白麦昆出声道。
“嗯。”林墨头也不抬地应了一声。
“善信姐姐的事情,究竟是怎么一回事?”目白麦昆轻哼道。
“嗯?”听到目白麦昆对目白善信的称呼,林墨疑惑地抬起头来看着自己身边这位似乎是生气了的紫发赛马娘。
“你和善信的关系很差吗?”林墨疑惑道。
一般而言,目白麦昆对于目白家的同辈大多都是直呼其名的,在称呼目白莱恩或者目白多伯的时候都是直接叫“莱恩”或者“多伯”,毕竟是从小一起长大的姐妹们,这么称呼是十分合情合理的。
但有时目白麦昆和目白莱恩吵架之后,她便会称呼莱恩为“莱恩姐姐”以表达自己与对方的疏远,直到重新和好之后才会将后面的姐姐给摘下——所以林墨才会认为目白麦昆这么称呼目白善信,是因为两人的关系并不是那么的好。
“并不是……至少在今天之前不是。”目白麦昆看向别处道。
听到目白麦昆这么说,林墨哪还能不知道她是在暗示什么,摇头失笑道:“你想问你就直接问嘛,何必搞得这么七拐八拐的。”
“我……我才不是那么想知道呢,你和阿尔丹姐姐也好、和善信姐姐也罢,我一点知道的兴趣都没有!”目白麦昆双手抱胸哼道。
“啊,这么标准的傲娇句子真的许久没有见过了,不得不说就算是这种根本不需要猜就能联想到的台词,经由傲娇角色的嘴里说出来都是别有一番风味啊。”林墨在心里吐槽道。
说是不敢说的,这要真的说出来估计林墨也要沦落到跟黄金船一样吃一发关节技的命运,所以也只能在林墨爽爽,面对发傲娇的目白麦昆还是得用哄的才能让自己的身体不会受到任何攻击。
“你这话说得,怎么跟第一天认识我似的。”林墨轻笑道:“我这个人啊,对于赛马娘的事情不能置之不理你不是再清楚不过了吗?目白善信她一直不出成绩,是因为她本身较为晚熟的特殊性,并不是因为她真的不行。”
“不得不说,看到她就仿佛看到了当初的铃鹿一般,那眼神中吐露出来的迷茫,不管怎么看都无法令人放任不管……”
“但我只不过是对她进行了一点点拨,她便已经找到了最适合自己的道路,这也着实让我惊讶,也更能体现得出——她究竟是多么努力的一位赛马娘。”
“如果她就这么在那黑暗中沉沦的话,那目白家岂不是亏大发了?”林墨轻笑道。
“哼,少拿目白家给你当挡箭牌。”目白麦昆傲娇地轻哼一声,接受了林墨的说辞。
毕竟她当初陷入迷茫的时候,也是林墨不顾三七二十一的直接过来帮助自己,对于当时素未谋面的目白麦昆而言,眼前的这个人真的是十分的莫名其妙。
但一想到对方那不顾自己冷漠以对也要帮助自己的眼神,目白麦昆现在都无法忘怀。
“是啊,林墨様是什么样的人,我早就已经知道了呢。”目白麦昆感叹道。
“那你还挺了解我的。”看着目白麦昆由阴转晴的小脸蛋,松了一口气的林墨吐槽道:“你就是我肚子里的蛔虫吗?”
听到林墨这句话,原本陷入温馨回忆的目白麦昆一下子就被拉回了赤果果的现实,面无表情的她狠狠瞪了林墨一眼,伸出自己那足足有普通成年人三倍握力的纤纤玉手,对准林墨腰间的软肉狠狠地捏了下去。
“嗷嗷嗷嗷嗷嗷嗷!”
第二天,特雷森学校多了一则学校里有狼会在周末傍晚时嚎叫的传言。
……
TeamLord休息室里,林墨坐在沙发上掀开自己衣服,指着自己腰间那红彤彤地一块对着刚洗完澡正在擦拭头发的目白麦昆进行着声泪俱下的控诉。
“你看看,都掐红了,半小时了还那么大块印,你怎么忍心下这么狠的手啊!”
目白麦昆看着林墨腰部那一块红印,心下也是有些心疼,但一想到林墨把自己比喻成肚子里的蛔虫,顿时又觉得对方是自作自受,便哼了一声说道:“谁让你把我比喻成……虫子的。”
“姐啊!那是中国的俗语啊!意思是你对我知根知底,心意相通啊!”林墨扶额道。
“我……我哪知道啊……”听到这里,目白麦昆哪还不懂自己误会了林墨的意思,顿时就有些心虚。
“那……你想怎么补偿……”目白麦昆话还没说完,就看到了林墨脸上那逐渐勾起的嘴角,提前打了个预防针道:“兔女郎那套我是绝对不会穿的,你就死了这条心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