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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次忘川玉不是平时的那种急促的灼热感,而是温暖了一下,有点像热泪滴点在皮肤上一样的感觉,我有点惊奇。
难道这玉能听到我心里说的话?我拿起玉坠,把它放在台灯下仔细看看。
一面一丝红色的液体,滚动着,仿佛有生命一般,透亮温润的玉在灯光下愈显晶莹。
不知道什么时候已经喜欢上有这个玉在身边了,更习惯上偶尔的炽热感。总是似曾相识的感觉。
不知什么时候便攥着玉坠在手心就昏昏睡去,朦胧中 做了一个梦,很长的梦,仿佛是上辈子又仿佛是昨天。
梦到战火纷飞中,我被几个侍卫护送着逃亡,身后是我的国家,一片厮杀声,哭喊声交杂一起,身边侍卫有几人被乱箭射死,就死在我脚下,他们虽然死不瞑目,但是死前也是把我掩护起来,接着我怀中有了啼哭声,低头一看我怀中竟有个婴儿,梦里我是那么疼爱他,我知道自己要死了,但是在最后一刻,我把忘川玉拽下来,带在他脖子上,便把他交给最后几个侍卫让他们快走,随后背后追上来了一批人马,我知道活不成了,但我不能让孩子出事,最后我跳了涯。
跳下去的感觉那么真实,风刮在我脸上,树杈划过我的脸颊的感觉都那么真实,但我脸上是笑着的……
早上醒来时,忘川玉被我握在手心里攥的滚热,去洗漱时才发现眼角有未干的泪痕,梦中那股强大的悲凉感,醒来也没有消退。导致整个人浑浑噩噩的,只是……
我眨眨眼睛,世界怎么比平日清晰了?我是近视,但是为了职业形象,从不戴眼镜,今日看什么东西却格外清晰,难道与梦有关?
院内爷爷正在打太极,看到我出来了,便道:“醒了去吃口饭,中午咱们就去。”
我点点头,想到什么又问道:“爷爷用拿些什么吗?”
爷爷没有回头便道:“到时候你就知道了。”
我看过一些盗墓的小说,黑驴蹄子,糯米啥的,难道要带那些东西?
可我没想象到的是,爷爷只带了一包朱砂和我的那把小桃木剑。
我和我爷爷到了福华医院门口,爷爷便眉毛扭到了一起:“这医院最近阴气果然这么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