离开酒吧之后,秦官随便拦了一辆出租车就回了出租屋。
没多久,出租车停在了出租屋外,下车后,秦官正打算上楼,这个时候叶紫竹忽然开门。
“你回来啦……”
秦官点头打着招呼,“紫竹姐,还没来得及谢谢你今天晚上的招待,饭菜很好吃,我已经很久没有吃到这么好吃的饭菜了。”
这句话倒不是秦官恭维对方,或许是因为万载岁月之后他终于得以回归,故此对那股熟悉的味道无法忘怀,但总之叶紫竹的手艺的确是足以让他拍手称道。
叶紫竹笑着摆了摆手,“哪有你说的那么好……”
“哦对了,我还要告诉你一个好消息,我今天找到新工作了……”
听到这句话,秦官先是愣了一下,这才回想起前世的这个时候,叶紫竹的确是找到了一份工作,只不过那个时候自己早就已经身在医院病房,对这件事情也就无从上心了。
“是吗,那真是恭喜紫竹姐了,是什么工作啊?”秦官忠心的恭祝。
叶紫竹也是满脸的笑容,显然对于自己的这份新工作极其的满意。
“你知道海上明月吧,就是那座近海市最豪华,规格最高的海景酒店,我成功应聘上了那里的前台接待,月薪足足有六千多呢,这可比我上一份工作要多出一半还要多!”
说到这里的时候,叶紫竹笑的跟个包子一样,很显然对于这一点她是非常满意的。
秦官在听到她这些话之后,微不可查的愣了一下,随即迅速恢复原状,他笑着开口道,“那是好事儿,恭喜恭喜。”
叶紫竹继续开口道,“刚才他们通知我,明天我就要正式上班了,等我下班以后,我们出去搓一顿吧,庆祝一下!”
听到这话,秦官原本是想拒绝的,可是在看到叶紫竹那真诚的眼神之后,还是决定答应了下来。
他知道,喜悦是需要分享的,而这座城市里,除了他,叶紫竹找不到第二个人能够分享这份难得的喜悦,既然如此,他又何必扫了人家的兴呢。
“好的,那就预祝紫竹姐明天上班顺利了。”
“嗯!”叶紫竹用力的点了点头,随后两人才告别。
回到自己房间之后,秦官不免无奈一笑,真是造化弄人,没想到自己刚刚得到海上明月酒店的所有权,叶紫竹就应聘到了酒店前台,或许这就是命,是给他机会庇护这个笑起来很好看,性格阳光的女孩。
一夜无话,虽说出租屋这边的灵气无法与璃月湾相提并论,但是秦官也没有丝毫懈怠自己的修行,以冥想代替睡觉,这几乎已经成为了他的习惯。
等到第二天,早上六七点钟,秦官便已经早早起床,洗漱了一番,出门之后直接打了一个出租车,就向着披云山璃月湾的方向驶去。
昨天晚上莫游龙已经在医院把璃月湾那套别墅的钥匙交给了他,现在他要做的就是在那套别墅里布置聚灵阵,只要阵法布置完成,他日后的修行速度自然要比眼下快上数倍不止。
而且他还得要去璃月湾给袁平山针灸祛毒,毕竟收了人家的别墅,终归是要救人救到底的。
……
与此同时的璃月湾别墅区大门外,早就已经有不少人翘首以盼的在等着。
这些人的身份各个都足以称得上显贵,其中大部分都是公司的行政总裁、副总裁,甚至于还有的是一些集团的董事,身价少说也得是上亿那个层面的。
说得不好听点儿,这群人手里攥着整个近海的经济命脉,就算是李家和叶家那样的财团,也断然不敢无视这群人的存在。
而在这群人里,有那么一个中年人,仅仅只是站在那里就在无形之中形成一种众星拱月般的态势,而他,赫然就是近海市第一财团,苏家二房的柱,苏兵戎。
“苏董,没想到连您都亲自到场迎接了,这严宽玉的面子还真是大啊。”
“是啊,苏董您日理万机的,这种小事儿就交给我们来处理就好了。”
苏兵戎摇了摇头,“璃月湾是我们苏家财团最重要的项目之一,这件事情非同小可,我们家老爷子极为看重,所有我必须要亲力亲为!”
“是是是,苏董说的是……”
一众马屁声此起彼伏,从未间断。xしēωēй.coΜ
以苏兵戎为首的这群人今天之所以在这里,就是为了迎接那位严宽玉严大师,毕竟是有名的风水学大师,苏家虽然是惊骇头号财团,可该有的尊重要是要有的。
也就在这群人等候的同时,一道人影从别墅区内缓缓走了出来,赫然就是袁平山。
人群之中的苏兵戎看到袁平山的那一刻,心头微微一动,立马笑着迎了上去,一脸客气的开口“袁老,好久不见了,您老人家可还记得我?”
苏兵戎作为苏家二房,自然是认得袁平山的,这位老爷子的身份可不简单,乃是省会所在,上元市袁家的老太爷。
袁家是古武世家,这可不是有几个臭钱就能比得上的,那必须得有个百来年的深厚底蕴,所以即便是大有在近海市独占鳌头态势的苏家,也断然不敢开罪这位袁家老太爷。
袁平山看了一眼苏兵戎,认出了对方之后这才笑道,“你是苏家的小辈吧,你家老爷子近来身体如何啊?”
苏兵戎赶忙笑着点头,“托您老的福,老爷子身体还算硬朗。”
苏家老太爷和袁平山两人早些年一起上过战场,算是有些不薄的交情,要不然苏兵戎恐怕还没那个胆子贸然上来搭讪。
“那就好,那就好,到了我们这个年纪,什么都没有身体好来的重要啊……”
说着袁平山转头看了一眼乌央在别墅区大门外的那群人,有些疑惑的开口问道,“这么多人聚在这,这是要干嘛呀?·”
苏兵戎听到这句话之后,先是愣了一下,随后才开口道,“袁老您不知道吗?严大师今天要来给璃月湾看风水,我们在这迎接呢。”
“严大师?”袁平山挑了挑眉头,“你是说严宽玉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