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谢你们了!”香莲微笑着说。她又看着吕子锋说:“你赶紧去通知老旗,他说吕子龙一回来赶紧叫他。”香莲看着吕子锋说。
吕子锋没有回话,走出了门,去找老旗了。
香莲又看着吕子龙说:“受罪了吗?外面的世界怎么样?”
“奶妈,没有受罪,外面的世界还好!”吕子龙违心地说。
王家辉和瘦猴在想,哪里没有受罪呀!我们可是差点死去的,如果不死去,恐怕这会儿自由不了。
香莲又看着王家辉和瘦猴问道:“你们是哪里的?谢谢你们照顾了子龙。”
“阿姨,我们倒是被吕子龙照顾了,他可厉害了。”瘦猴说。
“哪里的话,我们互相照顾了。”吕子龙赶忙说。
吕子龙挡过去了那个问题,因为王家辉和瘦猴现在确实不知道自己的家乡是哪里。
五岁被人贩子偷走,十二岁卖进了黑煤窑,五岁到逃出来之前,他们受过多少罪,就连他们自己也记不清了。
香莲把留了很长时间的土鸡蛋拿了出来,给他们烙饼子,炒鸡蛋。
很快,吕子锋骑着自行车就将老旗带来了。
老旗一进门,看到吕子龙面相的天冲之相不见了,他很是高兴,又有些心疼起来。
这样的天冲之相如果不遭罪那是化解不了的,他看着吕子龙关切地问道:“你去哪里了?”
“干爹,我们去了河对岸,我们给人家建房子赚钱。”吕子龙赶忙说。
王家辉在想,我们的老大真能编,可是,不编怎么办呀?
吕子龙赶忙拿出了两瓶酒给了老旗,说:“干爹,我给你买的。”
老旗拿在手中很是激动不已,心里在感慨,这样小的年龄,就这样懂事。
老旗笑着说:“谢谢了,不过,今晚上我们有酒喝了。”
吕子锋和香莲齐声道:“我们家里有酒呢!这个是子龙孝敬您的。”
“孝敬的心我已经收到了,酒就喝了为好,子锋咱们喝一壶。”老旗看着吕子锋微笑着说。
“好的,那您赶快上锅头,我给咱倒水,铺油布。”吕子锋笑着说。
老旗没有客气,直接坐在了最尊贵的锅头,看着锅行里的黑猫摸了摸它的身体微笑着说:“人如果是猫的命,那该多好,不要东奔西跑,这最尊贵的锅头常常就是它的了。”
“您就是尊贵的命。”吕子锋有点拍须溜马的架势说。
“我也不是猫命。”老旗笑着说。
吕子龙和王家辉、瘦猴在地下的板凳上坐着,喝着吕子锋倒给他们的水。吕子锋铺好油布后,也上了炕,与老旗寒暄开来。
瘦猴在想,老大的家里真是温暖,他的关系也是很复杂,奶妈,干爹,就是见不到他的父母。
王家辉一门心思在闻着炒鸡蛋的香味,他真是垂涎三尺,还嫌短了。
吕子龙却又想起了吕子凤和吕樱桃来,心里很难过,如果她们在这里该多好,一家人其乐融融,而且有了两个妹妹的唠叨,自己也不寂寞,不孤独。
老旗看了眼发呆的吕子龙,心里觉得,自己这个干儿子真是长大了,出了一次门变化很大,也有了心事。
“你们三个后生上炕来,我们几个把两瓶酒喝了。”老旗自作主张地说。
吕子锋赶忙跟着说:“子龙,你们赶紧的。”
吕子龙赶忙说:“干爹,我们就在地下坐着,你们两个喝酒。”
“干爹让你上来你们就上来,赶快。”老旗说。
香莲微笑说:“你们上炕去,陪他们喝酒,你们已经是男子汉大丈夫了。”
吕子龙这才拉着王家辉和瘦猴上了炕,王家辉和瘦猴真是受宠若惊,不知所措。
从五岁开始受到虐待到逃出之前,他们都已经习惯了,可是,今天吕子龙家里的人是这样的好,使得他们反倒有点不习惯了。
香莲将一大盆子炒鸡蛋端上了炕,又开始做粉汤和烙饼。
王家辉和瘦猴不敢动筷子,吕子龙是深有体会的。他下了炕,在碗架上拿了一个盘子,又拿了个勺子,上了炕。
香莲没有注意这些,她专心在做饭。老旗看着吕子龙问道:“你这是做甚?就在盆子里吃。”
“干爹,我们还是舀在盘子里,这样好一些。”吕子龙看着老旗的眼睛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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