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嘶~”
“狗男人!”
浴室内。
温热的水冲刷而下。
身体被啃破的地方火辣辣的疼。
林疏忍不住轻嘶了一口气,暗自磨牙。
脑袋醉了身体没醉的男人,在床上特么的就跟野马一样,还是脱缰的那种……哦,不,应该说是野狗。
毕竟人家马就算野翻天那也不带咬人的啊!!!
看着浴室镜里自己脖子锁骨上斑斑点点的痕迹,林疏很后悔。
昨夜男人砰砰的敲房门时,她就不该手贱开门。
就该让狗男人醉死在门外,按照婚姻法,丧偶说不定她还能分一半的家产呢……
林疏脑袋里乱七八糟的想着。
咔的一声。
浴室门冷不防被人推开。
一双笔直修长的大长腿率先跨了进来,目光再往上,是……
“!!!”
眼眸猛的一闭,林疏一把抓过浴巾挡在身前,又羞又怒:
“姓梁的,你幼儿园老师没教过你,这年头裸奔已经算犯法,可以被判刑了吗?”
浓黑飞扬的剑眉微微一蹙,梁倦眯着眼扫了一眼镜子。
镜内他宽肩窄腰,八块腹肌,三条腿傲视凌人,极具展览炫耀的资本。
“嗤~”
冷白轻薄的眼皮一掀,淡淡的睨了林疏一眼,梁倦笔直修长的长腿一跨,霸道而强势的挤了进来。
她的浴室不足二十平,高大的男人一进来,整个空间瞬间变的拥挤而狭窄。
暖黄的浴室灯光下,两人面对而立,距离近的仿佛呼吸也能在氤氲的水汽里打个纠缠。
男人压着她酣战了大半夜,此刻身上散发着一股白兰地酒香混合情欲放纵过后的味道。
林疏呼吸微滞,嫩白的脚趾头不自觉抠地,一时怔愣在了原地,忘记了反应。
下一秒,冷白修长的手指突然扣住林疏纤细粉白的脖颈,毫不客气的将人往房间门口一推。
梁倦迈着大长腿走向马桶,声音邪肆欠揍。
“不好意思,我三岁到七岁,请的都是国外金牌名校首席私教,他们只教我,女人扭捏矫情是病,得治。”
林疏被他推的一踉跄,半晌回过神来,蹙眉回头。
她还没开口,梁倦头也不回,懒懒出声。
“他还教过我,偷看男人宝贝的女人会长针眼,得瞎。”
“……”
人至贱则无敌!
好女不跟狗斗!
林疏嘴角一抽,脸一板,快步走了出去,反手一甩,浴室门哐的一声响起。
梁倦眼眸一眯,缓缓回头。
却不想下一秒,一抹玲珑有致的身影紧贴在了磨砂玻璃上,女人的懊恼声隔着玻璃门传了进来。
“要死,我两千二的宝贝门,应该没摔裂吧……”
浅啡色嘴角一抬,梁倦慵懒的嗤笑了一声,神情性感迷人。
梁倦洗完澡出来时,床上已经换了一套干净的被褥。
林疏穿着一身白色冰丝睡袍,抱着皮卡丘水杯,盘腿坐在床边上。
她一头黑色长发柔柔的披在肩上,唇红齿白,经历大半夜情事后皮肤泛着一层微粉,清纯而撩人。
梁倦眸光一暗,脑海里不自觉闪现出殊色撩人,食髓知味两个词来。
而听得动静,林疏抬头看来。
也不知道是她方才的话起了作用,还是梁倦放水时连带着把心里的黑水也给放了。
他腰间总算裹了一条浅粉色的浴巾。
虽然松松垮垮的,看起来莫名的浪荡撩人,但好歹也算遮丑了不是?
林疏自我安慰一番,目光却倏的一眯,咬牙切齿。
“梁倦,这是我擦头发的毛巾。”
梁倦闻言,满是桃色的风流眼一挑,他双臂一伸,似笑非笑的看着林疏。
“哦,那你拿回去?”
“!!!”
狗东西!
林疏攥了攥拳头,片刻坐回床上,忽的一笑。
“算了,九块九三条包邮,看在梁总昨夜挺卖力,伺候的我很舒服的份上,送你了。”
梁倦脸上笑意一顿,一脸复杂便秘。
“你好歹堂堂金庭盛世酒店的副主管,你用九块九的毛巾?”
你他妈把我当鸭……
嗯?
林疏愕然抬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