楼外的风呜呜地扯着嘴叫,几棵小树笑的摇摆成了节奏。
在角落里数着不存在蚂蚁的我,腿都麻了对着远去的姐妹哀嚎又屈辱道:“姑娘!你是不是对大狼狗有什么误会啊!”
慢慢爬上了七楼回到家里,我就明白中风患者上个高层是怎样的痛苦。
我像帕金森患者一样哆嗦着开了门,想着今天的误会和屈辱我不禁悲从心来。
社会毒打让我一个十七八岁的小伙子,提前感受到了七八十岁老年人的痛苦。
如果哆嗦着尿到鞋子上,我想我的体会会更加深刻。
我像往常一样,开了煤气。
放心,我不是寻死。
我只是想煮点挂面。
一穷二白的家里让耗子看着都绝望,于是它头也不回地永远离开了我。
回想那些相互守望着的日子里,它总是望见清水煮开水的锅底。
有气无力地哀嚎着以为我要拿它当饭食,不是我不想,实在是不能吃啊!
要是换只鸡的话,估计毛都不剩一根。
锅里的水开了,里面的水泡一会摆成一个一字,一会摆成一个人字,十分嘚瑟!
“还真他么的水!”我抠了抠鼻屎皱眉说道。
要是写小说都可以这么水的话,估计白素贞和法海都得给我跪下。
说什么水淹金山寺,扔给他们一篇水文,保证他们哭着喊着求放过。
我看着空空如也的家里,不禁深深地吸了口气:“啊!自由啊!自由!除了它,我一无所有!”
我草,艹艹艹!
锅里的水花竟然先摆成bs又摆了一个sb。
是我饿的眼花了,还是我还沉浸在yy的世界里难以自拔。
擦擦自己的眼睛,本以为是我800度的眼镜遇水气花了,
弄了半天才反应过来,眼镜这东西我没有啊!
差点就把眼珠子抠出来。
更可气的是锅里的水花除了sb外还加了一个大笑边框。
此时我的第一反应不是大声呼喊救命,也不是小声询问主角系统,而是哭喊着:“鬼啊!”
等我再再次哆嗦着,从抽屉里拿出我的辟邪剑谱。
不…..不…..!是辟邪桃木剑扔进了还冒着水花的锅里,一会水里就没动静了。
我有些开心地有些安心,地拍了拍自己的胸脯说:“吓死爹了!”
一个浑厚的男声响起:“恭喜宿主,系统激活!”
啊!激活?
激活你妈呀!
我跳着脚说:“你为啥激活?是煤气开的大,还是水花冒的欢,总不会是因为叫了爹吧!”
“对了,对了!”男人的声音很是嘚瑟。
对你妈啊!
你个不要脸的狗系统,还他大爷的占我便宜。
别人的系统都是什么称王称霸,超级无敌,最差的也是什么随机系统!
我可倒好,开系统先喊“爹”?!
我捂着脸蹲在地上哭的很伤心,一时间屈辱、无助和悲惨的情绪涌上心头。
系统的声音在我的耳边响起:“咋了!让你叫个爹!你还挺委屈啊!”
听了这声音我哭得更伤心了。
“你哭个鸡毛啊!老子又没把你干啥?”
我委屈的哽咽道:
别人开系统的时候,不是法杖就是魔棒,不是泽塔奥特曼,就是巴拉小魔仙,要多霸气有多霸气,要多牛逼就多牛逼。
而我呢?
而我呢!?
嗯!!!
要开系统先喊爹?
大声呼唤!
还得摆姿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