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这个意思,不过你还有五分钟编网。”
系统用手里吱吱燃烧的细中华,指着我说。
集中精力冥想着天空里的黑暗,在飘渺的光中寻找内心的影子。
生和死的界限只是意识的凝聚,跨过希望的篱笆和无底的深渊。
不再触碰可以支撑的土地,看到颗欢呼雀跃的石头。
他们秉承意志,我们纵容躯壳。
一颗石头在旋转着向下俯冲,在浩瀚的云层中像一颗石子穿过水面,鼓荡的气流让四周的云朵在泛着似水面的波纹后消失在苍蓝的世界里。
进入大气层的石头,擦着地球外壳的气流。
如擦过火柴盒的火柴瞬间燃烧,拖着橘黄色的火焰。
浓浓的白烟,向着邮件上的地址快速而来。
在冥想的世界里,依靠意念看到它到来的模样我吓傻了。
还记得很小的时候,妈妈在做油炸丸子,贪吃的我被锅里飞出来的油,溅到到胳膊上都能哭个半死,现在居然让我去接从天而降的火球。
关键是让我用意念,mmp。
我集中注意力在黑暗天空中找到一束光,然后将它扭曲,散射,织网,在黑色的意识世界里,一根根散射的光,按照他不同的颜色交替织网。
“不行,不行我做不到!”我看着眼前的有样子的网,和我的勇气一样渐渐消失。
我看着这块石头通体赤红明亮,宛如黑夜里的最耀眼的光,怎么办?
我似乎听到了那个名叫爸爸的声音:“小浩浩,你要明白,你就是一道光!”
我狠狠地跺了跺脚,双手用力地锤在床上,继续集中我那可怜巴巴又有些委屈的注意力。
冥想!
在黑暗里寻找那束光,穿过它扭曲织网,按照不同的颜色编织红色、黄色、绿色、蓝色……。
在黑暗中寻找名叫黑色的光。
一张网终于成了就像我最初在冥想时听到漫天声音形成的网,一样。
在脑海里成了离我最近,却最容易忽略的存在,许多的人许多的事一样一样的。
一颗苹果大的石头,渐渐在网上消融,只剩下豆丁大小的颗粒,像落水的石头一样安静地划着水花飘了下来。
艹
我家的房顶又漏了
我做了一个梦,梦见我家的房顶被颗豆子弄穿了。
一节不长的铅笔和我讲述着,它想成为作家的梦想。
房顶不大的小蘑菇,像调皮的气球一样一会大一会小。
家里仅有的绿萝一忘记浇水,就用它的藤蔓扣我脚。
不用的擀面杖除了长出叶子竟,然还满地奔跑。
我最喜欢的手办,在家里开着音乐会,指挥着家里的锅碗瓢盆演奏交响乐。
一个喜欢泥土的黑色豆丁,像看怪物一样地盯着睡觉的我,扯着乌鸦般嘶哑的声音说着蹩脚的汉语。
平城的四季是正常的四季,春天的风像一首高亢的蒙古长调。
夏天热起来的时候,你觉着自己已经躺在棕榈树下都喝上了椰汁。
秋天瓜果飘香,来自草原的牛羊和平原的谷香,在锅里都是美丽的慰藉。
冬天适时飘雪,在西北风偶尔刮不到的角落里,有着各代历史故事。
清晨是我的主场,被窝里全是我的帝国。
那时平城的清早,之所以有清字,是因为那时的世界,就是一个与清静、清冷、清明都有关系的时光。
那时气候它干燥温度适宜,最美的梦都在那时候诞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