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围的鸭舌帽看着我神经病似的折磨一个人都哆嗦着要逃。
我用棒子指着那些家伙说:“谁要是跑,老子追上去第一个弄死他!”
该死的系统搞毛的全歼啊!老子一个人要包围一群人那不是吹牛x了吗?
我看着笑容诡异的躺地兄不知道怎么地就想起鬼子切腹的模样,那小模样除了恶心还特么的特别阴森恐怖,他们却管着着叫安祥自然。
于是我又一棒子下去骂道:“笑够了没,给老子哭!”
躺地上的兄弟被我彻底玩坏了,一阵哭一阵笑比我更像神经病。
我的目光扫过四周注视着一个个小混混,我的四周已经没有人哆嗦了,他们打着摆子还很有节奏比演唱会台下的互助粉丝都没这么整齐划一。
我只是机械地一遍遍朗读系统给我的文稿,我还调皮地用电子音的平声调读了一遍,不知道为什么他们更有喜感了,一阵哭一阵笑地无限换挡。
就和游戏里的bug卡机似的,看着实话说听违和的。
我也不想啊!
可我第一次没什么经验,除了有点慌有点乱还有点懵,但是你说短就过分了啊!
什么?
那个短?
特么的!
那个短都过分!
天黑了雨停了我迈着轻快的脚步回家了,辽阔的天和茫然的地都让我有些无所适从,我和躺地的兄弟友好道别,看着他毅然决然地离我而去后。
不知道为什么我的心里很失落,那是丢了心爱玩具的失落,那是燕子离巢后的忧伤。
奶茶店的老板骑着电动车着急忙慌地给人送外卖,满是关切地问我要喝奶茶吗?
而鸡哥无论怎么呼喊都不会停留一秒钟,手捂屁股要多滑稽有多滑稽,一溜烟的狂奔后不见了踪影,鸭舌帽的兄弟一瞬间都像挥发了似的,只留躺地兄在原地哀嚎道:“这帮没义气的王八蛋,都不扶老子一下,我又不是摔在马路上的老头儿,还怕我特么的讹你们不成!”
慢慢爬起来的躺地兄揉着已经成了八瓣的拍屁股哎哟哟地骂道:“我以后在和你们一起玩我就是孙子,我特么……”
我满是欣慰地看了他一眼他就立刻掐了自己的声音,于是我的笑容更加安详了像极了来自一位老父亲对于浪子回头的混小子的满满期许。
这让我想起了那天夕阳下的奔跑,那是我逝去的青春。
只是系统的声音幽幽响起像是轻叹又像是蛋蛋的忧伤:“你这不要脸的模样,颇有我年轻时的神韵!”
我心里狠狠说了一句,
我去年买了个表!
我不敢出声啊!
自从装脑机装成了病毒我都感觉不好了,我除了忍受这个家伙各种无底线无下限的驱使外,我有什么自主权吗?
我打个飞机都没有选择左右手的权利啊!
偌大个城市里除了广场舞的大爷大妈还真体现不出这城市的活力,左边的最炫民族风右边的蒙古人,不远的动起来、爱摇摆、不唱不跳不爱美。
哎!一声长叹的我总觉的我才是那个暮气沉沉的老矣垂垂!
黑漆漆的夜晚总有跳出来展现自己的魅力奇葩,
“哎!大爷我没说你!”
大爷笑呵呵地说:“说了也没事,男人不骚,世界是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