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后我就看见一个影子在我面前疯狂闪烁,而大叔站在远处一脸平静地看着我!
就像看见个傻子一样。
见鬼了?
光影魔术?
那个叫什么?
间歇性神经病?
原来那个小丑竟然是我自己。
呃!!!!!!!!!
“你小子欠抽吗?我是系统啊,我是你口口声声地喊爹的的系统啊!”大叔一脸阴郁的样子杜甫都没有这样悲怆。
我被系统大叔摁住狠狠来了一个脑瓜崩,“蹦!”的一声像极了瓜田里老农挑瓜的深情,潇洒帅气且身具内涵。
只是我的哀嚎被视而不见。
“我是传说中的系统啊!”
“蹦!”又一声,大叔悲鸣的像个冬天里还没粮食和鸟窝的寒号鸟。
“大叔,我错了!”
“你知道吗?有多少人哭着喊着求着我,让我出现,而你小子跟我嘚瑟,是吧?”
“大…….啊!”
我还没有说完话,又一个脑瓜崩在我宽大的额头上搭起一个蒙古包。
“你给我嘚瑟,是吧?”
蹦!
“你继续啊!”
蹦!
“继续你的表演!”
我尴尬地笑了笑!脸都扭曲到耳朵根了。
“大叔我错了!”
于是我再次摆正姿势,高举双臂地撕心裂肺喊:“爹!”
可是不知我怎么就卡bug了,像发了羊癫疯一样,“爹!爹!爹!……爹!”
而系统辗转腾挪后再次happy地辗转腾挪,就这愉快的玩了半个多小时。
我们都满足了。
突然感觉脑袋一阵昏沉,像是50瓦的灯泡被接了380伏的高压电线瞬间光亮,然后直接烟雾缭绕。
原地死机靠在墙上缓缓的滑落,比之前的面条还要面条,之前是刚下锅的面条,虽然认为自己硬硬邦邦,下了下锅后遇到热水就变成软趴趴。
这次成了煮了80回面条,黏不拉几地贴在地面上了。
当然黏不拉几也是有原因的,比如说大小便失禁。
终于在晚上11点前到了小区。
唉,不容易呀。
爬起来都不容易啊!
玩嗨后!
总有人不是自己或者自己不是人的时候!
幸亏回来时已经没有多少人了,否则我还真没脸皮在别人面前叉着腿走来走去。
他们肯定不知道拉在裤裆上叉着腿走回去的感觉,要是好奇问过后,我就不是那种湿漉漉黏糊糊的酸爽感觉了。
那是心碎的脆响。
那是节操满地稀碎的悲哀。
说到这,我不自觉地又摸了摸自己后背腰带上的东西。
那件东西如此神奇以至于我都不敢在人前展示,它强大而又极具魅力。
我越摸我越是泪如雨下。
心里沉重的不要不要的。
那是一大包成人纸尿裤!
这是一个刚刚成年的我突然用上了,一个18岁的兄弟突然用上了81岁的产品,我心态都蹦了呀!
帮我买这些东西的哥们说什么也不要我的钱,一脸同情想要搀扶我时,我终于流下了感动的泪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