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楼里安静地站着个魁梧的大汉,一米九的高个子进门都费劲,平时买个鞋都遇不到合适的尺码。
裁缝遇到这种人脑仁都疼内心大声疾呼:“太特么地费布了!”
本来以拓跋的级别应该在机动部队里做冲锋,最差也应该在特别行动队里做清理,就算是先生不需要他的保护,也不至于去外勤做个盯梢的桩子吧!
摄像头都比拓跋专业呀!
可是自从拓跋在总部内勤的健身房里秀过肌肉后,门口就被那个熊猫眼的w先生放了一副“拓跋与狗不得入内的牌子”。
于是拓跋就冲了进去好好地教w先生做了回人。
于是拓跋就领了这么个任务,以后每天都要远远地看着一个小屁孩。以他的了解这小子每天都干些狗屁倒灶的事,不是上课睡觉就是下课抢一个三寸丁的奶片。
就他这体格和能力,每天当着三百块摄像头都能干得活,虽然他心里有些不愿意也感觉憋屈的难受。
可是别说先生让他当个桩子、电线杆,就算先生让他当个厕纸,
呃!先生应该用不了这么大的厕纸。
拓跋像是和w先生置气似的,用了十几天的伙食费买了一个跑步机,为此他需要将半个月的住宿费省出来。
当然他也乐意这样做,本来还能省不少事,被说睡着办公室了对于拓跋这种比野人还野人的人来说,有地方睡远比睡着黑暗的非洲草原要舒爽。
除了能遮风挡雨外还能提供一个安全的生存环境,好是好,就是没有夜晚野兽的哀嚎和烤肉的香火气,让人觉得少了些什么。
倒是一个人呆在一个什么都没有的房间里,拓跋反而舒服了些。本身来到这个城市就不是拓跋所希望的,他是那种向往自由和散漫且热衷寻找和热血的生活。
生活总在自己的世界里刻画我们的样子,拓跋习惯了野外的世界现在却被放在了钢筋混凝土林立的方格子里,没有田野的呼吸和生死的交替感悟。
当然也没有偶遇敌人和朋友的幸喜,这里的人更文明却也更野蛮,喜欢在文明的掩护下干着荒野里野兽都不会去做的冷血事,当然也少有野兽间的协作和温情。
拓跋认为是距离太近的原因,无论是生理还是心理的,距离太近导致这类人的扭曲。
哎!拓跋在黑夜里看见万家灯火,或许这就是先生所谓的丛林吧!
天黑了,放学了。
好多男同学围着沐漓走在回家的路上,我也是人群中的一员,当然在他们恶狠狠的眼中我是最不要脸的那个,毕竟上课时同座放学了还要两人并排着回家。
“那个!沐漓同学!”我回头看了看其他同学,然后我匆忙地低下头,毕竟那些家伙对待杀父仇人的眼神都没这么凶狠。
不是有句话吗?
兄弟如手足,女人如衣服,你穿我衣服,我断你手足,你断我手足,我穿你衣服!”
“沐漓同学?”我悄悄地说,毕竟我也怕挂在墙上。
“怎么了?”
姑娘笑容好甜啊!
一众好色之徒口水都成河了,我也抹了抹嘴角。
“那个沐漓同学,我家在那边。”我满是尴尬地笑着说。
“哦!你的意思是,要我送你回家?”
“没有,我的意思是咱们可以在这里分开了走了。”我竟然怕死地说了这些,我都被自己的勇敢都感动了。
一个拐角过去后,后面的跟屁虫发现沐漓的踪影不见了。
“”
“哪去了?沐漓哪去了?”
“我刚刚还看到女神就在眼前怎么不见了?”
见鬼了?怎么可能凭空就消失了?
我的眼花了吗?
肯定有机关,哪里有暗门?
一群蚂蚁跟着蚁后出游,却一个愣神蚁后不见了,就是目前这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