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墙壁里的我看着沐漓很纠结啊!
我这也没有碰瓷,我是受害者啊!
赶上打土豪分田地了,不薅个下半辈子躺平的资本,我对的起这顿打吗?
再说了我们乡长,骑车撞了个寡妇,都送十斤鸡蛋了!
我这最少也算是重伤、残疾什么的吧!
所以就……嘿嘿……
“没事,没事!”拓拔一边摇手一边歉意地说:“是我学艺不精,怪不姑娘。”
“拓拔兄这是一粒疗伤丹药,实在是……”沐漓低垂双目,羞涩的脸色带着欲泣的歉意说。
“没事,咱们练武之人这点小伤真算不得什么!这次切磋我受益匪浅,哪里还能要你的丹药了!”
这个实心眼的拓拔脑子不够用,你看看浑身上下都血糊拉擦地,说是被人爆破了都有人信,你现在说小伤,说受益匪浅。
你个没文化的,懂得什么叫受益匪浅吗?
你叫什么拓拔呀!分明就是个拖把!
莫不是被沐漓打坏了脑子吧!
你说你都这样了不要赔偿,我怎么办呀!
拓拔推脱不过,于是欣欣然地收了丹药,高兴的嘴都扯到耳朵根去了。
你特么的要不要这样啊!你非洲草原来的?见过个好东西没?
这么贱兮兮地不会是图人家身子吧!
呸!
下贱!
拓拔一边咳着血一边运功吸收丹药,过了好一会才止住了伤势。
哎!我是不是应该被放下来了。
我受伤很重连说话的力气都没有了!
哎呦!哎呦!
我断断续续地哼着声,提醒下面两个傻子,我还挂在墙上了。
拓拔再次咳血,血剑飙到了两米开外,沐漓一脸凝重关切地问:“拓拔大哥!拓拔大哥你没事吧!”
“没事,没事!”拓拔惨然一笑。
在我看来拓拔已经在交代后事了,是不是要先交党费呀!
不交党费这个画面是不能完的呀!
拓拔大哥,沐漓一脸哭泣肝肠寸断似的,我的心里也好想有这样的体验啊!
要是美女入怀的话,哈哈!那就更完美了!
yes!花姑娘!
米西米西!
难道说这个拓拔,也是外表忠厚实际上一肚坏水?
要截胡!
于是我的哼哼声音更大了!
“哎呦呦!救命啊!”我撕心裂肺带着微弱地哭腔道。
而下面的那两个像是搞对象似的,压根不在意我这个第三者有没有发光发热。
电灯泡的感觉其实真不好,除了没头发还要给所有人看!
悲剧啊!
“能不能将我先放下来,我冷!我疼!”我这个没娘的孩子,不知道怎么就想到了,白雪公主和她后妈的故事。
拓拔又一口老血喷壶似的来了一段,我都怀疑这小子是专业的,还配了一个大包的血浆袋。
“让我下来!”我挣扎着缓慢动了动。发现四肢和屁股都能动了,身干卡着动不了。
于是我一撅屁股,顺利地从墙里顶了出来。
“哈哈!我又……”
吧唧!
我脸朝下粘在地上。